儿。”他结巴道。
原来并不是她一个人紧张。沈惜安稍稍好受了点
。
擦干净头发,男生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想一把搂过去,又怕她心里不舒服,只能老老实实挨着人家的胳膊。
肌肤相贴的部位不足三寸长,心头却火急火燎的。
“我关灯了?”他嗫喏道。
沈惜安睁眼瞪着天花板,两只手扯着被角。“嗯。”她咽了口口水。
没了光线,呼吸一下子被黑暗攫住了。空气停滞,能听见彼此的喘息,犹如暧昧的前奏。
“我能抱着你睡吗?”闻着她发丝清淡香气,高朗早已心猿意马。
沈惜安点了点头。
高朗没反应,只听得他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隐约间,还有口水吞没的声音。
半晌,沈惜安才反应过来,男生看不见她的动作。她轻轻“嗯”了一声。
话音未落,沈惜安就被抱了个严严实实。
好在有空调,否则这么热的天黏在一块儿都烤成人干了。
他的抱抱并不单纯。一只手臂从她头下穿过,将人儿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怦怦”地心跳嗡嗡作响。另一只手紧贴着乳房边缘,双腿更是耍流氓般将女孩两条腿夹在中间。
沈惜安深觉不安,犹如入了虎口的羊羔。
“你,你能不能别搂这么紧?”她娇嗔道。“我都要喘不过气了。”
高朗抱着人,就像小孩子得了喜爱的糖果,手里根本松不下。“松,松不了。”鼻尖沁出了汗意,真热啊!
沈惜安在他怀里扭着身子,一只手推他的胸膛。“不行,你,你松点儿。”
“别动,我也难受。”高朗也委屈。
人搂在怀里,自然是不能松手,挣扎间,高朗抬手钳制她乱动的胳膊。一动,胳臂往上滑,稳稳地落在了柔软的胸上。不经意间,一上一下地磨蹭。
“嗯”女孩娇喘啼啼。
闻声高朗愣住了。才觉察出自己行为的不适,小臂被颗小石子顶着。他一摩挲,沈惜安娇喘连连。
她自觉失态,咬住下唇,瞪着葡萄眼。
高朗不受他的威胁,手掌往下,握住一团白嫩馒头。指腹隔着薄薄布料准确找到了敏感所在,一捏。“安安,你这儿赢了呢。”
若是开灯,定能看到女孩双颊红的滴血。“你放手!”
她拽着男生的小臂,试图扯下他的罪恶之手。
“别闹!”她这点小力气高朗还不看在眼里。“明明你喜欢的很。”
说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扑腾的双腿被两条粗壮的大腿压着,两条细白的藕臂被钳制住,束在头顶。
男生一个低头,借着熹微的月光,咬住玉峰上的红豆。
粗糙的布料带来的刺激更加明显,舌苔掠过顶端,牙齿咬住一颗小红豆,一用力,身下绵软的躯体便抖得厉害。衣裳被撩起,露出欺雪赛霜的大片肌肤。
“啪”地一声,屋内灯光大亮。
“别,高朗,别看”女孩究竟是羞的,乱扭着,犹如一只蠕动的大肉虫。
高朗吻吻粉唇,目光真挚而火热。“我喜欢,安安,让我看看你好吗?”
甜言蜜语,终究没能抵抗。
“安安,你知不知道你长得有多美?”他顺着高挺的鼻梁,挺翘的下巴亲下来,嘴里含混不清。
湿湿的水痕流连在白皙之上,一朵极淡的草莓花绽放。他一改之前的焦急难耐,缓缓地吻着,如春夜的雨,淅淅沥沥。不自觉间,沈惜安早已软下了半边身子。
浑圆被握住,修长的手指玩弄着慵懒躺在胸前的乳鸽。这双手,骨节分明,粗细匀称,犹如刀削,白皙细腻。乳儿,颤颤巍巍,无辜地抖擞着,颜色,如初冬新雪,手感,如夏日新棉,软绵绵,滑腻腻,香味,若幼年母亲身上的温暖。
大约是二者俱美,狎玩之时,没有半分情欲的油腻。
他的力道轻柔,揉面团似的揉捏着,眼看手里乳肉变化万千,夹着小尖儿,狠狠一拉,沈惜安眼神迷离,一张小脸透着薄红,蒙上汗意,鼻翼翕张,嫩嘴儿一张一合。
瞧着美人儿在自己身下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