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夹杂着抱怨和责怪之声,明澈一边抹眼泪,一边愧疚而耐心地哄劝着。
长生动容地看着这一切,眼眶也湿润了,甚至都忘了询问明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也明白了,原来这世上谁也无法取代亲生父母在她心中的位置。从被抄家到现在,经历了牢狱之苦和由富而贫之悲,又和她仓惶逃至于此躲避老夫人和明清的寻找,在这小小的四方天地里生活着,且不说吃穿用度比以前差了很多,就连院门也很少出去过。
这种打击和波折是成人也难以忍受的,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更是致命的,可是锦姝却忍了下来,跟着她默默地承受着一切不幸和变化,甚至很少抱怨过。
自己还以为是她特别懂事的原故,其实在她心里,自己再怎么也是不及亲生的父母的,锦姝一直忍受着这些,就是等着父亲出现的一天,一股脑儿全部向父亲发泄着。
徐大伯夫妇听到响动也来到院子,惊讶地看着锦姝扑在一个风尘仆仆的高个男子怀里一边哭诉一边责怪,而那个男子却满脸的疼爱和愧疚,极耐心细致地哄劝着她,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长生想起当初为了谨慎起见对两位老人的哄骗,有些汗颜,正想着词儿解释这一切,徐大伯明白她的意思,挥手止至了她:“孩子,不用解释,你们能相瞒,定是有不得己的原因,能陪我们老俩口这么久,我们已经很开心了,如果暂时没地方去,就将就着先住下吧,我和你大娘在厅里搭张铺,卧房让给你们吧!”
不等明净致谢,明澈把在他的安慰下已经不哭的锦姝拉到长生怀里,上前朝徐大伯和徐大娘深深弯腰行礼,满怀感激地说:“舍弟已经全部对我说了,感谢徐伯在我谢家危难之际对小女的收留与照顾,谢某虽今非昔比,但徐伯大恩大德铭记在心,他日定会相报!”
徐伯一生被人轻贱惯了,见明澈虽面色憔悴布衣简装,却仍是遮不住气宇轩昂和双目聪慧,立即明白来头不小,一边暗自揣测着一边毕恭毕敬地上前回礼:“徐某出身贫贱,不敢受此大礼,长生姑娘与我是旧识,曾有父女之缘,情急之时她能想到我们,是小老儿与老妻的荣幸,帮助她是应该的。何况说是我们照顾她,还不是如说是她照顾我们老俩口,还有姝儿,也是极其可爱的,让我们这段时间膝下不致荒凉,说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们才是!”
明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