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在哪?”何之洲根本不接经理的话,脸上找不出半点平时那副圆滑的样子,“带我过去。”
经理偷偷擦了擦汗,也不知道这个以前总是对人笑脸相迎的何老板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他得罪不起的人,于是便赶紧带着何之洲来到了刚才的房间门口。
推门之前,何之洲突然扭头看向经理:“熊经理,我建议你如果里面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还是掂量着用……”
“哪儿能啊哪儿能啊!”熊经理立刻背后一凉,“我们这可是正经会所,不可能藏摄像头的。”
“总之……如果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画面被流出去……”何之洲扯出一个冷笑。
“不能,那绝对不能。”熊经理身子一哆嗦甚至不小心下意识地打断了何之洲的话,“您放心您放心!”
何之洲转身推开门,毫不犹豫地将熊经理关在门外,就听见房间深处传来了熟悉的声响。
那种声响是来自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哪怕何之洲不用再往里走,也知道里面会是个什么情况。
每一下的撞击声都像是化作一柄柄利刃在何之洲的心上擦过,快到查觉不出痛感,只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血流如注。
“景堂……太快了……”
傻兔子的声音又软又媚,就像无数条无形的线,拉着何之洲的身体往里走。
穿过摆放得还有几分客厅样子的房间,何之洲朝另一扇门里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动步子了。
只见男人两只手从少女的腿间穿过,抱着那被顶得上下颠动的屁股蛋,猩红的性器在少女的身体中进进出出时隐时现,微微上翘的阴茎时不时翻带出那鲜红的内肉,因为抽插得太过用力且迅速,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浮上了点点白泡。
而顾盼整个人已经软在了许景堂怀里,小胳膊小腿无力地缠着男人的身体,正哭唧唧地控诉着男人的过分深入。
似乎是感受到来人的目光,许景堂从这几乎能够拉扯着人溺毙其中的性爱中抬起头,看向门外的方向。
何之洲没有要躲避的意思,反倒是直接迎上了旧友的目光。
顾盼只感觉到那搅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龟头一下冲破了最深处的小口,把她积攒了好一会儿的情欲一下顶得爆发了出来,哆哆嗦嗦地尖叫着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