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堂已经意识到不对劲了,他一边用手抚上少女的肩稳定住顾盼的情绪,一边语气柔和地询问道:“来这里之后你吃了什么或者喝了什么?”
这些症状,很显然是使用了催情剂之后才会出现的。
提起这个,顾盼用已经迟钝的大脑想了好半晌,才缓缓开口:“我喝了水……”
当时顾盼确实来得很急,以至于见到赵梦琪的时候喘得不行,以至于赵梦琪顺手递了一瓶水给她,她完全没有多做他想就喝了几口。
结果她被带到房间之后,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想想确实是太蠢了,明明从赵梦琪的出现开始就根本不合理。
但当时的顾盼原本就被何之洲突如其来的求婚弄得整个人都乱了,不要说判断力,恐怕是完全处于被人卖了还会替人数钱的状态。
知道了症状的根源,许景堂面对这样的状况也依然有些无力,即便他的研究所能够配制出对应的解毒剂,等到研究,化验,再到出品,至少也要两三天以后。
显然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景堂……”怀里的顾盼已经不知何时像是一条水蛇一般缠了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地往他的外套里钻,“呜……景堂,我好想要,我是不是快死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奇怪……”
不过要说近水,倒也不是没有。
许景堂立刻反手抱住了沉浸在肉体与精神双重痛苦中的小姑娘,手毫不犹豫地将她摇摇欲坠的裙子拉下。
“又说傻话。”男人对准少女的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阻止了少女自顾自的叨叨,手直接把她的内裤脱下。
棉布小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光是拎在手里都比普通的时候要更有重量感。
把小姑娘的内裤扔开,许景堂一边脱衣服一边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吻激烈一些,他希望通过这样的刺激缓解一下顾盼的不适感。
直到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任凭顾盼滚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贪婪地索取着那一丝凉爽。
“舒服一点了吗?”许景堂对于这个会所的环境感到相当的不满意,为了降低自己因环境所带来的不适感,他双手托着顾盼的小屁股带着顾盼离开了那张床。
“景堂你身上好凉……”顾盼说着话还拿脑袋蹭着许景堂的肩,“现在好像没那么热了……但是……好想要……”
许景堂当然知道自己的体温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升高,他低头亲了亲顾盼的鼻尖,“好。”
男人因为除了站立之外尽量不想碰着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包括隐隐看得出些水渍的墙壁,他稍稍弓下腰,以便在抱着的姿势下能够更好的进入。
顾盼抱着许景堂的脖子,两朵小胸脯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身体,腿环在许景堂的腰间,以一只树袋熊的姿势在期待着男人的进入。
粉嫩的小口微微翕动着,已经含住了男人的龟头,就像是流出唾液的小嘴,正情不自禁地嘬着诱人的糖果,一副馋相暴露无遗。
“快点……快点!”顾盼恐怕是这辈子第一次急切到开始催促,两条小腿缠着许景堂的腰扭来扭去,“呜……景堂!”
许景堂被喊得心都快酥了,可现在的姿势注定了发力点的欠缺,导致阴茎的插入无法像在床上那样迅猛。
于是顾盼就硬生生地忍着心尖儿上那股痒,感受着那坚硬的柱状物一点点挺了进来。
那股酥麻就一点点地顺着她的尾椎骨往上蹿,蹿一步停一停,蹿一步停一停,吊着顾盼的一口气,就在插入的这点功夫里,急出了顾盼一脑袋汗。
她发誓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饥渴过,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赶紧把她摁在墙上操个半死,满脑子都是羞耻到炸裂的事情。
而许景堂在用力的过程中浑身也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少女的肉穴水多得惊人,一进去便将他的分身完全浸泡,一腔绵绵软肉死死地绞住坚硬的肉根,让他想往外退两步都难。
更要命的是,小穴的深处甚至时不时地还会轻微痉挛一下,对准他的龟头不住啮咬……
那头,到达的何之洲被正在等待的经理迎进了门:“哎呀,何老板您有事直接打个电话就是了,怎么还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