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奴沉默下来,好半天才道:「你也别忘了,我是位公主,只要我将身份说出去,你有几条命?」
我得意的笑道:「只要你说出来,大夥就都知道你曾做过我的奴隶,你的名声、你父王的脸面都丢光了,恐怕你父王说不定会让你自尽。你的命来换我的一条小命,很划算啊!」
明朝最重礼法,女子失贞便会被认为无颜苟活。
「你……你胡说!」
我的话显然说中了她的担忧,她结巴地辩斥着,但大滴大滴的眼泪却暴露了她心中的恐慌。
我将她拉入怀里坐下,温柔地揩去她面庞的泪水,柔声说道:「做我的奴隶有什么不好?你应该感觉到我是多么的喜欢你,只有最喜欢的人,我才会让她做我的奴隶!」
「可是,可是我失贞於你,也只能委身於你,最多我只能做你的……」
她说着说着,声音便越来越小得听不见了,羞红的脸显示出她想说的话来。
「我是不会有妻子的了!」
我倒了杯酒,十年女儿红,还不错。我淡淡的说道:「像我这样的人,哪配得上有妻子?」
一股狂暴的伤感和仇恨涌上了我的心头。
淫奴感受到了我心中的哀伤,乖巧地她将头紧紧的贴在我的胸前,我抚摸着她漂亮的长发,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
我摇了摇头,努力地摆开这不愉快的感觉,我将酒杯端到淫奴的唇边,柔声道:「嚐嚐看,这酒不错!」
淫奴看着我温柔的面容,眨了眨眼睛,乖乖的凑到酒杯边轻轻地抿了口,柔和的酒滑进她的喉咙,还是让她呛得满脸通红,胸脯也剧烈地起伏着。
我笑道:「要徐徐的下咽,不要太急了。」
淫奴撒娇的看了我一眼,道:「你真坏!」
我笑道:「再嚐一口。」
淫奴摇了摇头,道:「不要了!」
我看着杯边的残红,一口将残酒含在口中,吻住她的小嘴,她的身躯已经很熟练地和我结合在一起了,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我将美酒慢慢地渡过去,在我半强迫的方式下,淫奴小口小口的吞咽下去了。
当我口中的美酒喂完时,淫奴似乎还沉浸在其中,小嘴仍吸吮着我口中的汁液,我一直吻到淫奴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小嘴。她的脸上早已绯红一片,小嘴急促地喘着气。
我的大手早已滑进了淫奴的衣襟里,轻松地握住她柔软的胸脯,虽然不能看到,但高耸的尖端还是让我心中一荡。
我的魔手让她亢奋起来,酒为色之媒,藉着酒力,淫奴主动地吻向我,丁香暗渡,我的双手更是大肆在她的衣裙内活动着,最后嫌衣裙碍事,索性扯开了她的上衣,欺霜压雪的玉肩裸露在了外边,可爱的玉乳半掩半现,更是添加了无穷的媚态。
第二节
微微的凉风惊醒了淫奴的醉意,她按住我的胸膛,支撑着坐了起来,看见自己酥胸半露,连忙拉起了衣襟,羞涩的低下了,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由衷地讚歎道:「淫奴,你真美!」
淫奴只看着自己的小手,不敢与我答腔。
我端起她的小脸笑道:「今天晚上的时间长得很,我们还是先满足肚子,再满足别的需求!」
淫奴听见我调戏的话语,轻轻啐了一声。
我夹起一筷菜放到她的嘴边,笑道:「既然你不伺候我,只有主人来服侍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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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奴抬起头了,看着我笑了起来,张开口不客气的吃了进去,然后如情人般地亲昵也夹了一筷菜来喂我,道:「我也来伺候你!」
我没有纠正她的说法,不愿打搅此时的和谐。
酒菜在我俩亲昵的喂食中慢慢地用完了,但酒基本上是我喝了,淫奴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我感受着轻微的醉意,让自己的感觉在天空中飞翔,我用力地抱住她,狂暴地扯去她全身的衣裙,而淫奴也放开了昔日的矜持,放肆地拉扯着我的衣物,她也迫切地需要我。
酒醉中的我不再注意她美丽的身躯、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细细的蛮腰和神秘的阴部,急切地插进了小穴中,只有沉浸在性欲的狂潮中,才能让我逃避人世间的一切,才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