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节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享受打了个哈欠,脑海中却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神奇经历,从九死一生到获传绝学,从光棍一个到手拥佳人。想到淫奴,我不由得意地看看床边,此时的她一身母狗打扮跪在床边,狗环上的绳索拴在床脚上,两腿微微张开,可以隐约看见小穴中插着一只硕大的木头阳具,双手反捆在身后,而小嘴则忙着吞吐着我的肉棒。
我拍了拍她的头,笑道:「淫奴,够了!」
淫奴飞快地又将我的肉棒舔了一遍才抬起头来,眼前的这张小脸依旧是秀丽可人,在羞涩中洋溢着性感的神态。
我稍稍抬起身,伸出手将她胯下的阳具抽了出来,阳具被小穴紧紧地咬住,宛如拔出瓶塞般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木头阳具已经全部被打湿了,糊满了淫水。按照调教的习惯,淫奴张大了嘴巴,低下头将阳具横着咬住,我随即用绳索将阳具捆在淫奴的头上。
因为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淫奴的眼神中充满了欲火,我故意笑道:「淫奴,晚安!记住明天早点叫我!」
对於她,一定又是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我闭上了眼睛,唉!一天的美好生活又过去了,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此时我已经用不着在催眠状态下使用淫奴了,这一切既可说是我强迫的,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是她自愿的。这一切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当我和淫奴被赶出山谷时,她的脑海中显然还是一片混乱,尚未从谷中的生活中清醒过来,对我依旧是言听计从,不敢违背。
我带着淫奴朝山下走去,一身丫鬟的装束仍旧遮不住她明艳动人的容貌,在徐徐山风的吹拂下款款生姿。这么美丽的丫鬟哪儿找去?我不由叹息着,恐怕到山下会太显眼,这可不妙。
当我问到有没有面具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时,还真有,月奴想得很周到,在淫奴的包裹中有一顶轻纱环绕的软帽,戴上后虽遮掩住了绝世的容颜,但却更增加了几分神秘感,在凹凸有緻的身材衬托下,更让人想入非非。唉!两害相权取其轻,也只能如此了。
从未在如此艰难山路上行走过的淫奴,过不了片刻便走不动了,聪明的她也不开口,只是用她美丽的眼睛哀怜的看着我,勾起我泛滥的同情,居然让身为主人的我一路背着她下山,命苦呀!
果然在山脚下的小镇中,纵然淫奴美丽的容貌被遮掩得严严实实,但她动人的仪态依旧引来人们的好奇,人们好奇揣测着拥有如此可人丫鬟的是何方神圣,这既让我得意,也让我对这种容易招惹是非的事情苦笑不已。
我带着淫奴走进了这个小镇最大的客栈也是唯一的客栈「有间客栈」,客栈不怎么样,生意似乎还不错,进出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我租下了个雅緻的庭院,左右两间厢房,和主房围绕着一个小院落,稀疏的栽有几株应景的花草,倒也清净,别有一番风味。
我随手扔给小二十两银子,去准备一桌最好的酒菜送过来,剩下的给他当小费,乐的他连番作揖拍马屁。也难怪,这种小地方,一桌酒菜最多不过四、五两银子,剩下的足抵他一年的工资了。
淫奴进了房便将帽子摘了下来,明丽的眼睛看着我眨呀眨的问道:「今天我就在这里休息吗?」
脱离了老头的阴影,她似乎变得活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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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不是我,而是我们!奴隶当然要服侍主人啦!」
淫奴自然明白我所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羞怩地低下头。
有钱能使鬼推磨,没一会工夫,小二就送了酒菜过来,但当小二看到淫奴的脸时,钱的诱惑就降低了许多,以至於我想用银子将他砸出去时,他色迷迷的眼神毫不受影响,而口中更是本能的滔滔不绝,惹得淫奴笑个不停。直到我将他强行推出门外时,他才清醒过来旁边还有个活人。
当我关上门回过身时,淫奴仍在低头轻笑。我坐在椅子上,桌上的酒菜还算精緻,淫奴也坐了下来,我看着她道:「站起来,倒酒!」
淫奴登大眼睛道:「为什么?你又不是没手!」
我微笑道:「别忘了,你是我的奴隶,要服侍主人的起居饮食,当然还有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