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不省,所以呀,对丁姐姐你身上的滋味品得不是很清楚,早就想要再度染指哩。”
“幼梅儿……”丁娆娆娇羞不已的啐了一句,浑身花枝乱颤,低头见到费幼梅横躺在床上,穿得不比自己稍多,丁娆娆顿足道:“是啊,你看看你呀,活脱脱的就是个狐媚子,大哥……大哥他最喜欢你这样的才对,哼……”
她一边说话,一边还气狠狠的在费幼梅高高翘起的香臀上抽了一记,声音清脆,听得人心泛涟漪,杨宗志干脆挤在她们两个中间,一手一个抱住她们道:“好啦好啦,我都喜欢,我都喜欢……哈哈,老天可真是待我不薄。”
“是呀……”费幼梅咯咯媚笑一声,挤眉弄眼的道:“大哥对幼梅儿从不说假话,丁姐姐你听,大哥是不是欢喜你的紧?”
“嗯……”丁娆娆甜甜的微微一笑,心甘情愿的伏在杨宗志的臂弯下,她正当沐后,身子上还带着水珠子,体香妙媚,甜的足以腻死人,迷得杨宗志顿时忘了今夕是何年,赶紧翻身将这两个丫头摁在了体下。
夜里睡得很沉,杨宗志抱着酥软的两个丫头入眠,睡到中夜时,窗外忽然怦的又是一声巨响,接着潮水般的呼叫声传入耳中,费幼梅和丁娆娆都累得不轻,稍稍转动一下小身子便又睡着了,杨宗志却是被惊醒过来,怔怔的靠在枕头上发呆。
等了不知多久,他悄悄站起来推开竹窗,见到东方天空亮如白昼,千万个呼喊声,哭叫声,喝骂声随着湿淋淋的空气迎面而来,细雨如织,他不禁难过的蹙起了眉角。
……
忽日列也同时打开了竹窗,听着窗外同样的哭叫声,他站了一会,快步走回到床边,痴痴的盯着床上酣睡正香的乌卓玛,由于身怀六甲,乌卓玛睡得比平日早得多,而且睡得也沉,面相带着快意的恬静。
忽日列握紧拳头,牙关咬得吱吱作响,站了不知多久,忽然穿起衣襟,便要推门走出去。
“忽日列……”床头上传来乌卓玛的轻叫声,忽日列重新闭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回到原地,低头一看,见不知何时乌卓玛竟然醒了,正笨拙的想要爬起身。
忽日列扶住她道:“怎么起来了?”
乌卓玛细细喘息着问道:“你……你是不是要去洛都?”
“我……”忽日列犹豫的低下了头颅,乌卓玛斜靠在他的胸前,细声道:“今日小婵送来了信笺,上面说哈克钦带兵正在洛都苦战,你便一晚上没睡好,辗转反侧,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这件事。”
忽日列叹气道:“乌卓玛,你还记不记得,过去我们在太行山碰到霍二哥,从他口里听说北方蛮子即将入侵南朝的事情,杨老弟说,他是南朝过去的领兵大将,如果不站出来,一辈子也难安心,我听了之后,心里面对他佩服之极,因此也同他一道入了义军,上阵杀敌。”
乌卓玛轻泣道:“是啊,我自然记得。”
忽日列道:“现在哈克钦带人卷入了洛都朝争,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诺大的南朝,可以是他带着几万兵马就能征服的,他迟早要吃大亏的,哎……可怜我们吐蕃本就兵源稀少,任由他这么折腾,更会国力积弱。”
乌卓玛仰头急声问道:“但你已经是死了的人啊,你去见哈克钦,他难道会放过你吗?”
忽日列咬牙道:“管不了这么多了,在南朝呆的久了,才会明白为何这个国家可以如此文明富饶,也明白不是我们边陲小国可以觊觎的,哈克钦要自己寻死,像倒霉的固摄那样自投罗网,我也不必管他,可他要带着我们的精锐之师,吐蕃儿郎胡闹,我怎么能由着他。”
顿了一顿,忽日列道:“我本想,将你交托给杨老弟,你在他们一家的身边,我自然放心的过,我偷偷去洛都城外看看,若是见到情势不妙,再显身出来,既然你……你醒了,不如对你说清楚,免得你对我挂怀。”
乌卓玛用力的捉紧忽日列的衣襟,摇头道:“不要……不要,忽日列你带我一起去,我们的孩子就快生了,你难道不想见见他么?”
忽日列大吼道:“你这个样子,怎么能卷到战火里,乌卓玛,你听我一次,我去去就来,必定安然无恙。”
任由他怎么说,乌卓玛也丝毫都不松开捉紧的双手,忽日列性子起来了,站起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