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李的质问,让谭中树沉默了半天,随即回了一句:“行,我知道了,小李,这两天,我把定金给你,行吧。”
“行吧,树哥,你尽量快点,不瞒你说,我现在也用钱呢。”皮特李的语气还是有点不满,言语中有些催促的意思,他感觉谭中树这人办事儿挺不靠谱的。
就这样,俩人结束了通话以后,皮特李等了三天,钱还是沒到,他就打电话催促了一下,谭中树口口声声说自己在外地,只要一回家就把钱给了,这种借口用了两次,随即皮特李就沒有再打电话,直接过來找我了。
我听他说完以后,觉得皮特李可能有点想多了,想了一下说道:“我俩见过几次,他办事儿挺敞亮的,应该不能扯沒用的。”
“你快拉b倒吧,我跟你说,越有钱的人越扣,,我都在家分析了,他肯定是以为,我和我老叔的那个朋友,做扣一起坑的他,想黑他这一百多万,他绝对不认为我把定金替他垫了。”皮特李挺认真的说着。
“能么。”我皱眉问道。
“百分百的。”
皮特李十分肯定。
“我给他打个电话。”
说着,我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谭中树的电话。
“喂,南南。”过了能有十几秒,谭中树接起了电话。
“干啥呢,树哥。”我摸着肚皮,爽朗的问道。
“在辽宁呢,咋了。”
“你这儿要搬家还是咋地,怎么天天在辽宁呢。”我调侃着问了一句。
“啊,我这不要整紫貂么,辽宁这边有好几家皮草公司,我來谈谈业务。”谭中树合情合理的解释了一句。
“……啥时候回來啊。”我开口问道。
“这一两天吧,咋了,想我了。”谭中树笑呵呵的回道。
“沒事儿,皮特李在我这儿呢,寻思找你回來吃口饭呢。”我拿话点了他一下。
谭中树一愣,思绪半天,随即挠着鼻子,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回道:“南南,他把事儿跟你说了么。”
“啊。”我应了一声。
“南南,一百多万,不是小数,你说我也沒亲眼看见,皮特李把钱帮我垫上,,这张嘴就让我还他,呵呵……。”谭中树把话说了一半。
“沒事儿,树哥,朋友是朋友,钱是钱,回头,我让皮特李,把字据给你看一下就完了呗。”我摸着脑袋,皱眉回道。
“哈哈,那个场子的老板,跟皮特李老叔是好朋友,,人家是一家人,这字据不想咋写,就咋写啊。”谭中树像是开玩笑似的回道。
我听到这话,顿时脸拉了下來,挺冷的问道:“树哥,啥意思啊,就一百多万,我们还得雇两个演员,给你设个套呗。”
“……哈哈,你看,你还生气了,我就是随口一说,行吧,既然你打电话了,这几天,我把钱给他。”谭中树直接回道。
“树哥,这事儿我在中间拉的线,别**昂。”我提醒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
就这样,我俩结束了通话。
“他咋说。”
皮特李撇嘴冲我问道。
“……这人是有点操蛋,说话让人不得劲儿。”我挠着鼻子回了一句。
“我跟你说,现在这人呐,已经都不要脸了,,你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办事儿沒一个讲究的。”皮特李张嘴评价道。
“操,下回说啥可不扯这b蛋了,闹心。”我搓了搓脸蛋子回道。
“……你就是抹不开面,,我说句难听的,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不管有钱沒钱的,有样的真太少了。”皮特李由衷的说道。
我听到这话,竟然无言以对,想了半天,眨着眼睛回道:“行,这事儿你别管了,钱我要,!”
“……把账结了。”皮特李翻着白眼说道。
“我兜里就五百多……好像不够。”我拿出钱包,在桌子底下冲皮特李比划了一下。
“……你妈的,你出门不带钱啊。”皮特李急了。
“哈桑伤刚好,在家呆着呢,我沒带钱的习惯啊。”我露着苦b的表情,随即继续说道:“你赶紧掏钱结了吧……。”
“……我也沒钱,骗你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