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半个月时间过去,健身会馆里。
“不行了,科哥,我实在跑不动了,,……腿肚子都哆嗦了,再跑,蛋都得甩丢了。”
我关掉跑步机,躺在滚动带上,额头全是汗水,身体动一下都疼的不行。
“操,你这还不到三十呢,就跑两公里,你丢人不丢人,赶紧起來,再整五分钟。”胡科拉着我说道。
“你现在就是说出花來,我也动不了了,你摸摸我这腿肚子,颤悠滴跟马达臀似的,真不行了,你放过我吧。”我死活就是不起來。
“我说你练不了这个,你非要试试,,完了,三天沒到头,就受不了了,这不浪费时间么。”童匪擦着汗水,从健身器上走了下來。
我最近一年多,都是经常喝酒,有事儿沒事儿的还熬夜,越來越感觉身体机能下降,所以闲着沒事儿的时候,我就随口说了一下,让胡科和童匪帮我健健身,不为别的,就为了个身体健康,但沒想到,我这么面,三天下來,浑身都快散架子了。
“你这样的,早晚让你媳妇蹬了。”童匪翻着白眼说道。
“蹬就蹬吧,反正比死在跑步机上强,,你俩该干啥,干啥去,我在这儿躺一会……。”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摆手说道。
“这人算废了。”胡科摇头,对我充满失望的说了一句,随后扭着大腚走了。
“我能打他十个,你信不?”童匪开口说道。
“你傻b啊,打他谁给你开工资。”
“不开,还打他。”
“那你这个路子牛b。”
俩人吹着牛b,随即渐行渐远。
我躺在跑步机上,歇了能有二十多分钟,谁知皮特李竟然找到了这儿,非要拉我找个安静地方聊聊。
随即,我俩进了健身馆下面的休息厅里,点了一壶茶,就交谈了起來。
“大哥,你又斜眼瞅我干啥啊。”我心虚的看着皮特李问道。
“那个b谭中树,到底啥意思啊。”皮特李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咋了。”我顿时愣住了。
“你说咋了。”皮特李反问。
“我杀你媳妇啦,你跟吃枪药了似的,。”我不解的问道。
“操,他欠我一百多万,拖了半个星期了,一打电话,就说在外地呢,你说咋了。”皮特李耸搭着眼皮骂道。
“啊,,他咋欠你钱了呢。”我顿时皱眉问道。
聊到这儿,皮特李开始给我介绍事情经过。
这事儿,还要从谭中树求我给他整地皮说起,他当时是又给我送礼,又给我安排妹子的,我推脱不了,就帮着他试了试,毕竟多个朋友,也沒啥不好的,说不准,哪天,我有事儿还得在双城求他呢。
不过,我也不认识能在农村整到地皮的人,所以就想起了皮特李,完了,就把这事儿跟他说了。
弄完童童后的第二天,皮特李就给我打电话,说能整到一块地皮,是他老叔一个普通朋友的场子,在江北,目前正着急往外出兑呢。
我一听,这就是两家都得好处的事儿,所以就搭了个桥,把皮特李介绍给了谭中树,后來二人就有了联系,但这中间我就一起跟着二人吃了顿饭,剩下的事儿沒参与。
刚开始,两人聊得不错,谭中树也对皮特李表示感谢和尊重,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地皮的事儿,你帮着运作,事儿成了,我老谭肯定不带亏待你小李的。
而皮特李看在我的面子上,也很上心的帮他忙活,里外里跑关系,请吃饭,皮特李也沒少花钱,但很快就把地皮的事儿敲定了,一个星期以后,人家要让这边交百分之三十的定金,签十年合同,一共一百三十多万。
接到这个信儿以后,皮特李就给谭中树打了电话,当时,谭中树人在辽宁,沒在家,而且已经是下午了,现去银行转账已经來不及了,所以就跟皮特李,试着说了一下,问他能不能帮忙把这钱先垫上。
一百多万,对皮特李來说,不是很多,而且他也听过谭中树的名儿,中间还有我这层关系,所以略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了,挂了电话,就把订金付了。
然后这矛盾就來了。
谭中树回到本市以后,竟然沒有主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