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支狼毫笔,幽幽道:“在下可是谦谦君子,为卿卿脱衣服怎会用手?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我只会把上面的阵纹修了,所以你莫要担心。”
“修改阵纹,真的只是这么简单?”苏墨睨着他,神色不信。
“是啊!真的就是这么简单。”虞染悠悠笑着。
“为何我却难以解开这种阵法?”苏墨对阵法颇有研究,却是很难做到。
“正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这里有很多窍门不是?”
苏墨目光冷冷扫过他,淡淡道:“总之以后,你准备的东西,我都不会轻易去碰。”
虞染似笑非笑,嘴角微微扬起,“卿卿真是度君子之腹了,一个玩笑罢了,你还不快些宽衣解带?”
“脱衣?为何?”苏墨挑眉,眉目带着戾气。
“你若是不脱掉外面的衣服,我如何修改?”虞染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墨再次冷冷扫过他,勾了勾嘴唇,当她解开外衫后,立刻露出曼妙无比的身姿,那杨柳般的腰肢令人睹之难忘,真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虞染已目光深沉得看了半晌,带着欣赏之意,他就是知道这身衣物非常适合她穿着,若日后有机会他一定做一件红色的,在新婚之日穿戴,洞房花烛夜,不知增加多少情趣情调?
他抚了抚下巴,暗忖:幸好当日没有做的太透,否则闻人奕不知要占去多少便宜。
“阁下看够了没有?”忽然,苏墨眸子眯起。
“我只是看看如何下笔!”虞染言不由衷的说着。
下一刻,他用笔在苏墨的衣衫上慢慢轻轻的绘制着符篆,那笔尖轻触在她的身上,带来一种酥麻的感觉,苏墨甚至有种错觉,仿佛是他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毫无阻隔的描绘着,生出一种极不自在的感觉,于是,目光一瞬不瞬得看着他,免得他忽然间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
虞染一边绘制,一边挑了挑狭长的眸子,唇边立刻绽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卿卿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的,还要如此防备,未免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毕竟你若穿着这种衣物当众跳舞,我可是第一个不愿意的。”以后这身衣物也只有他才能看到。
言讫,他长袖一拂,收起了手中的笔尖。
“好了吗?”苏墨轻启芳唇。
“好了,卿卿现在就可以脱掉,不过你若是不放心,当着我的面脱掉也可以的,若是有什么不妥的,我可以随时调整不是?我觉着卿卿应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该不会遮遮掩掩?”
“我对自己的巴掌也是非常自信。”苏墨目光看向素手。
虞染眯了眯眸子,记起了当日那个巴掌,虽疼尤甜。
这时苏墨忽然道:“染公子,我知道你绝非随随便便的人,也并非不知轻重的人,既然你在此特意等我,那么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对不对?我想阁下一定已经想到了如何去对抗百花堂的招数是不是?”
虞染目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这个女人果然是心思玲珑剔透的。
“卿卿果然是聪明,此事是这样的……”
虞染已凑到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听着听着,苏墨不由眼前一亮,觉着他的提议非常可行。
“卿卿觉着如何?”
“甚好。”她妩媚一笑,悠悠说道:“染公子,既然金虞堂这次已经赌了,何不豪赌一场,接下来让众人都下注,毕竟,还有三日时间,把大盘放下来赌一赌,究竟谁输谁赢?”
虞染没想到这个女子居然还是个赌徒,不由目中郁色一扫而空,轻笑道:“卿卿居然如此自信?”
苏墨浅浅一笑道:“赌博本来就有赢有输,真正的赌徒喜欢冒险,但是这次我们却不是在冒险,而是一直有胜算,因为染公子输了的话,回去也是世子,所以从来也不算输了,若是赢了的话,却是一本万利。不过,对方输了的话却是什么都没有了,从此再也没有百花堂,没有万花堂,没有丁香堂,更没有姹紫嫣红堂。”
虞染笑道:“卿卿这一招可是够狠的,真是趁机敛财。”
苏墨淡淡道:“还有,那琴师不是要了一万两黄金,就从这里出便是。”
此刻,虞染却是有些怅然的扶额,喃喃道:“可惜那个家伙还是没有出现,我就怕他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