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最初的那张飞机构造图和手枪图纸,并发誓永不记入官方档案,是不会载入历史的。
君然从箭袋中又抽出一支箭来,刚刚搭上箭弦,就被一只手轻轻握住,那人将弓箭取下,换上一把奇特的东西,这是她在回洛阳路上为那人画的,那人说她的家乡把这个叫做“手枪”。
子衣一手紧紧捂住君然的晶莹玉耳,将她拥入怀内贴着自己的怀抱,一手握着君然的柔荑,拉上保险栓,轻轻扣动了扳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箭靶上赫然被穿了一个大洞,将王猛和方华都吓了一跳。
君然望见箭靶上的大洞,略为惊讶,心下却也顿时一安,有此物在身边,纵使碰到再高强的刺客,当也无法危及呆子的性命了。
子衣轻轻扳过君然的香肩,却见伊人怔怔地望着她,带着幽怨,带着思念,又带着欢喜,最终,却别过头去,轻轻一叹,淡淡地道:“子衣当去钱府了。”
“君然不信子衣了么?子衣心里永远只有君然一个。”
君然幽幽地道:“子衣不是已许了钱家小姐么?”
子衣心一紧,再顾不得,将君然忽地拦腰抱起,君然猝不及防下惊呼一声,环紧了子衣的脖子,却见子衣抱着自己向屋内走去,顿时红透耳根,嗔道:“呆子,母亲和夏婶都在屋内呢,还不松手么!”。
子衣低头一瞧,君然正嗔视着自己呢,便笑嘻嘻地抱着她转身出了园子,向自己屋内走去。方华和王猛早已躲得不知踪影,君然羞窘至极,伏在子衣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待子衣在屋内放下君然,脚上早被佳人用力跺了好几下,子衣忍住痛,将伊人紧紧拥住,恳切地道:“君然当知子衣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二人。”
君然挣了挣,赌气地道:“此事又与君然何干!”
子衣打叠起千般温柔,在佳人耳边道:“这几日,子衣去钱府,只不想钱小姐丢了性命。现下钱小姐已无大碍,子衣亦不需再守在床前了。”
君然嘲弄道:“正因如此,子衣才该自重些,莫要负了钱家小姐!”
“君然,子衣委实只为了钱小姐身体康复,绝无他意!待钱小姐痊愈,子衣自会讲明一切,让她断了念头!”子衣紧紧拥了拥佳人,又轻声道,“君然当知道子衣的心意,子衣只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