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纸,上面印了品牌的logo,边缘是栩栩如生的鲜花浮雕花样,做的极为精致华美。
却又一点不同,一张是黑底,一张是白底。
关鸠把黑底递给了薄复彰,把白底递给了俞益茹。
俞益茹便问:“这两种邀请函是不是级别有区别?”她参加过此类晚宴,知道邀请函一般是不会有差的。
关鸠却也不清楚,再加上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俞益茹便也没太关注这事,毕竟是宋若瑾给的邀请函,有些差别,也是有可能的。
如此大概定下了行动方案,关鸠便先回家换衣服,三人说好分散后在晚宴场地里集中,分头行动可以不至于显得太显眼。
不过俞益茹很快就发现,所谓的不显得太显眼完全是想多了。
当她换好自己的衣服从浴室出来,看见已经穿好礼服的薄复彰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
黑色的露背长裙露出光裸的线条优美的脊背,背沟化作灯光下的阴影,在长长的卷发下忽隐忽现。
而大概是听到俞益茹的脚步,薄复彰回过头来。
虽然还没化好妆,整个人已经鲜明到像是在聚光灯下,白皙都肌肤像是锦缎一般,在动作间好像都闪着荧光。
而与裸/露后背相反,身前倒是紧紧包裹,但就算如此,也掩饰不了凹凸有致的身形,和矫健优美的身姿。
俞益茹不可抑制地咽了口口水,只不过很快掩饰着低下头来,然后提着裙摆说:“天呐,你这样子太美啦,我感觉到有点自卑。”
她拉着自己的白色礼服裙摆走近,用手去帮薄复彰整理衣服的边缘。
薄复彰笑着低头看着俞益茹,说:“你这样才美,我刚才看呆了。”
俞益茹眉毛微挑,抬起头来,她的眼睛似有深意地看着薄复彰,然后缓缓微笑,道:“我们还是不要互相吹捧,快点出发吧。”
这么说着,她为薄复彰在化妆包里挑了只自己的大红色的口红,旋开后向薄复彰示意说:“我帮你涂吧。”
薄复彰似乎是顿了片刻,才慢慢点了点头。
俞益茹便攀着薄复彰的肩膀抬起手来。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只颜色之一,因此虽然颜色正式,但还是用了一半。
当她将唇膏描摹在薄复彰的嘴唇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