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也不等我说话马上回击他道:“小姐,你告诉他,昨天咱俩是不是操屄
了,晚上我还把你操出血了呢”。
我看了看小北期待的脸,心想:这种事儿怎么能和外人说。
“那是他胡说”。
我矢口否认转头想往外走,却被小北从身后一把抱住屁股:“小姐,你怎么
不实话实说呢,想害我丢人啊?宫浩轩,我现在就 操给你看”。
我吓了一跳,见小北那通红的眼珠子瞪得熘圆。我忙不迭后推着他,指着他:
“你要干啥?”我奋力挣脱,却被他 抱得更紧。
“小姐……操一下,操一下”。小北喘息着伏在我耳边。
“我不要……”。
我依旧去推搡,却被小北调转身子一把按在了屋角的草甸子上,“就一下,
就一下……”。
小北哀求着,手上却不老实。一手压住我,一手下来扯脱我的裤子。我把身
子扭成了一条小蛇,死命地按住,小北的手扯到哪裡我便遮挡到哪裡,那劲头儿,
倒像是对付了一个禽兽般的坏人。
见我如此推诿,小北不禁有些恼怒,闷哼着问了:“姐,这是咋了?昨天让
操今天就不让操了?”。
如此一说,我立时便有些气馁。只是心裡非常彆扭,一时间,我却有些迷惑,
不知自己转了什么心思,竟是这般的不情不愿,只是因为宫浩轩在么?还是因为
在我心裡更喜欢大姨夫的鸡巴?我越发哑口无言,身子不知不觉地鬆弛了,下意
识地便把屁股高高地翘在了那裡,两隻胳膊死死地抵在草蓆上,头也不回地说:
“想操就来吧……”。
小北急得火急火燎,三两下便把我的裤子解开,我的裤子便滑下来,堆积在
我微微有些抖动的膝盖上。
我的小屁股,像盛开的并蒂莲一样颤微微扭动着。小北看得鼻腔裡冒火,急
急地把鸡巴从裤口裡拽出来。那精緻的东西竟也狰狞鼓胀地粗成了根儿橛子,没
头没脑地便往裡鑽,插得我“啊”地一叫,恼怒地回身给了小北一下:“你看清
楚啊,往哪插呢?”。
也许是怕再弄疼了我,小北便低了头来看。这次看准,把鸡巴搭上来,顺着
我屁股缝隙往下滑,找到了我的肉眼儿,便挺腰向前。我下面还有些干,小北也
不管不顾,死命地往裡挤,待入了门,却我和暖暖湿漉漉的滑腻揉在了一起。我
忍不住又“啊”了一下,那火辣辣的鸡巴乍一进来,抽插几下竟干得我有些感觉
了。不禁让我想起昨晚和大姨夫操屄,坐在大姨夫鸡巴上的痛快感。
我顺势推倒他,小北以为我又反抗刚要挣扎起来,我风情万种地憋了他一眼,
蹁腿跨在了小北身上,扶着鸡巴低头对准了自己的屄,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
去。插入的那一瞬间,我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后,
便见那一根勃成橛子一样的鸡巴,似乎连根都吞进了我的肚子裡。
我一声长吟,让姐俩儿的欢情开启。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的我和小北似乎
比昨天更加娴熟更加热烈,初尝禁果的小北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慾望
驱使着我把所有的事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知道尽情的享受。
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经过大姨夫开
垦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命感,这种使
命感却让我把这段非比寻常的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忽然想到宫浩轩的一双
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馀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这种兴奋让
我像瞬间从十岁长成到了十八岁。
我偷眼看宫浩轩,他双脚死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和小北
的交接处,脸上红通通的有几分可爱,喉咙一动一动的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