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自
己的表情,极其缓慢地套动。
大姨夫从下面往上顶了两下,可能怕我忍受不了,就放鬆了由着我动。我越
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麻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彷彿一下又
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
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
我暂时忘掉了担心,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屄裡蠕动的鸡巴吸引着,眯着眼睛半
张着嘴儿,一心干着这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我俩的交接处已经湿濡一片,还有
更多的水儿从屄裡面流出来,顺着大姨夫的鸡巴流到了内裤上,把他鸡巴根部的
裤口弄湿了一大片儿。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操屄时才会有的骚味儿瀰漫在
房间裡。
我白淨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我推向快乐
的最高顶点。我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恬静顽皮,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
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儿。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
坐,双手把大姨夫的头抱得紧紧的。我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
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大姨夫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
起来,下巴搁在了大姨夫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大姨夫把我扶正了,我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他,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
要他一鬆手,我就会立刻瘫倒。我不知道刚才是我怎么了,只是刚才那感觉太充
实,太饱满,让我像洗了温暖的澡,浑身汗毛孔都散开的舒服。
大姨夫把我移到床上,自己分开我的腿,鸡巴同时贴了上来。我福至心灵的
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巴,大姨夫腰上用力插了进来。大姨夫使劲儿插了一下,
操得我“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我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
刚才的样子,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被大姨夫操原来
这么舒服!比小北操的得劲儿多了。
我其实不知道大姨夫只是凑巧赶在了我被开苞后的时候,这正是慾望初开的
时间,换了谁,都会把我操得很舒服,情形也差不多少。
大姨夫接着把鸡巴在我的屄裡抽动得呼呼生风,我小小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
团烂泥,给他操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力气。
回到炕上躺下的时候,小小的我竟然第一次失眠了,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
大姨夫操屄好厉害啊,知道这样早该让他操我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较晚,吃过早饭后张小北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了,要拉着我
出去玩。
我其实很讨厌去外边玩,还不如趴在床上追剧开心,毕竟屋外的寒冷让我想
想就打憷。可终于还是拗不过他,被他拉着往外走,穿过侧街又来到老赵家小卖
店门外,我就有点不高兴的说:“是买好吃的还是来看脏东西?”
小北冲我挤挤眼,满脸神秘地说:“我是来表演的”。
不我说话直接拉着我跑进了仓房裡,“又来偷看人家操屄,你咋这么不要脸
呢?”
我伸手指在脸上做个刮羞羞的样子给他看,小北也不理只是拽着我。进来才
发现裡边仓房裡站着个男孩,我吓一跳问小北:“他谁啊?”。
“宫浩轩啊”。小北扯着我,“姐你忘啦,就是他告诉我来这裡能看大人操
屄的”。
我有点纳闷,以前只是听小北提起过他,到没见过。我狐疑着,说:“我知
道,他也来这……他又来……”。
我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宫浩轩忽然说:“张小北,你吹牛说你操屄了,是
操她吗?“转头又问我:“姐,张小北说昨天你俩操屄了,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