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唯独表格上方的血型,我愣了一会儿,怕自己头晕误将o看成b,只是字母却是更加清晰,我再次核对上方的检查人姓名,是釉恩的没错,但血型……这太荒谬,爸妈我三人都是o型,机率再低或是进行交叉比对也不会出现一个b型的老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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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讯声作响让我瞬间大叫,吓得骑楼旁几位正玩着开心的小孩跑过来查看。
『妳怎幺还没回来?爸妈没再吵了。』
『几步路就到。』
我依旧愣愣的看着体检报告,脑补那些从过往瞎扯蛋的剧情撷取画面……
或许我才是那个外人。
从小也未曾验过血的我,只在国小填写健康卡时问过老爸我的血型,那时他铁口直断我们一家都是o型,我也不疑有他就这幺信了十七年。如今却看着釉恩的健检报告书,皮毛不受控的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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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起,联络人显示『home』,我润润口舌,镇定先前的各种疑虑与不安,接起电话,「喂?」
「拿个体检报告是需要多久时间?」妈的声音平淡无起伏,安静得只剩电话这头我的呼吸声,「妳哥说妳已经快到,快到快到都喊几十分钟了?」
「我、我在家楼下了……」
嘟——嘟——嘟——
话没讲完,妈就就挂了电话。离家剩没几步路,我却缓慢的如同龟速。心里头的一阵烦躁卡在心头,却徘徊与真相拉拔河,维持现状有何不好?难道情况会更糟?或许这一切都是医检人员出了错误,釉恩是彻头侧尾的b型,又或者老爸从来就搞错一家的血型,又或者……除了这两者以外的可能。
这之中肯定出了什幺差错。
一走进家门,妈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对于我的出现从不做过多的回应,「妈,我回来了。」她没吭声,挥挥手示意就要我离开。
我走进房间,体检报告被我扔在书桌上,未被弥封的纸袋接连滑出几张内页,我弯下腰将报告书一一捡起,上头大大的b型字样仍旧维持原状。
「釉璃,」门外传来釉恩的声音,「我的体检报告?」
我赶紧冲过前将房门锁上,将散落的报告书收进牛皮纸袋,但目光仍旧打转在血型的栏位上,「咦,妳干嘛锁门啊?」房门的喇叭锁开始转动,釉恩在门外大喊的举止马上就会引来妈的注意。
我迟疑地看着报告书,真相若未得解,往后的日子我没有一天会安稳。
连忙动身利用印表机进行扫描,「伊釉璃,妳在里面干什幺?釉恩,你妹妹为什幺锁着门?」
「不知道,我正要和她拿体检的报告。」
「我去拿备用钥匙。」
我瞬间落进大洞似的,扫描机才在开启阶段,脑袋浑沌却忘了可以利用手机相机拍翻,迅速连拍好几张,文件收进牛皮纸内时房门也瞬间被打开。
「怎幺了?」我佯装镇定的看着妈和釉恩。
「妳在里面搞什幺,为什幺要锁着门?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
「我、我正打算换衣服。」
「换衣服?人家在外头也不答应,分明是做什幺亏心事。」
「刚……戴着耳机,没听到哥在外头喊我。」
「好了啦妈,体检报告呢?」我指着书桌,「谢啦!」釉恩离开房间后,妈的目光却盯着桌电旁的印表机,我双手紧握着手机不敢与妈直视,直到釉恩在外头喊着何时开饭,妈才离开房间。
……双腿瘫软,原来间谍片是这幺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