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能请妳替我转达他吗?」
我头一点,她鬆了口气,被泪水刷过的漂亮眼珠子如同天空上的星球般,闪烁晶萤。
「当年不知他竟是这般风采绝世…妳可知…救他的究竟是何方人物?」
唉…当初救阿飞的是佳琪,说了,挖地三尺也不可能把人找到,只会让她更加不能相信…倒不如不说的好。
我朝她头一摇,她眼眸划过失望:「罢了…就算知道了又当如何?师父已去…」
这蛊毒与他们师门有何渊源本人不慎清楚,也不想多去了解,只当她自言自语随她去了。
重抬起头欣赏夜色,她随我一起,两人沉默地,仅剩风摇曳树叶沙沙声响,但气氛却十分平和。
一夜当过,迎来曙光,她朝我骄傲一笑,又回复了昨日神采。
「我欠他份情…需要的时候,到白日村寻我去。」
她转身离开,没有道别,留给我的仅仅是她的傲气。
黎明光晕洒在她墨色背影,我目送,直至她消失在谷口。
「她离开了?」
转头,自大狂杵立在廊前,拧着眉头。
我头一点,「刚走。」
他鬆了口气,走了过来揉了揉我头髮,口气感慨:「她小时候性子不同这般的…不知何时脾气倔得连师父的话都不听,师父仙逝后更是无法无天…」
我好笑看他,「喜欢的人不理她,脾气当然倔啊…」
他头一歪,眉毛皱得厉害:「喜欢的人?谁啊?被她喜欢上準没好事!」
本人朝他一个怪笑,食指一伸,指向他。
他瞠眼看,怪声问:「她同妳说的?」本人摇头,他再接再厉:「妳看出来的?」
我头一点,开口:「这幺明显。」光是昨天见我就气到炸毛这点来看,当真是醋罈子打翻无误。
他的眉毛已经打成个结,猛骚自己的后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怎幺可能…我可是打从师父收她到现在,没怎幺理她过,而且小祖宗我压根没把她当女人看啊」
我拍了拍他肩,笑说:「是是你压根没把任何女子当女人看过,你这根大木桩子!哈哈!」
他嘴巴一憋,表情那一个变化莫测:「好啊妳…一大早就拿小祖宗我开刀,苦药想多喝是吗?小心我再多扎妳几针试试!」他动手弹了本人额头一下,看似重,可下手却是极轻。
一阵打闹中,我让人从身后拉了过去,原来是阿飞。
自大狂一愣,随后脸一沉,没好气对我说:「小药人,妳要喜欢谁都可以,就这家伙不行!」我正待回话,就听阿飞冷声回他:「她的身边只会有我。」
自大狂嘴一撇,哼笑起来:「只会有你?呵…真是可笑,都要娶别人了,还在这边夸嘴胡说,她的命是小祖宗我跟阎王抢来的,要託付给谁也要我准才作数!你…没门儿!」
本人一个鸡皮乱颤,好你个自大狂,竟把本人的终身大事也给吞了,难不成我哪天成亲你还来做主位不成?真是…
本人拉过欲再还嘴的阿飞,朝自大狂说道:「好了好了…一大早的别提这事,你先回房,晚点叫你出来吃早饭。」
他用力一甩衣袖,「胳臂都往哪儿弯了?回房就回房!呿…」用力地朝阿飞发射雷射光波后,大步留星转进房房门大力一甩。
拉开紧紧抓着我手的阿飞,「你先去洗漱,我去弄些吃的。」转身正要迈步,却让他手一拉带进了怀里,他双手禁锢,牢牢的,攻无可破。
「阿飞…怎幺了?」
他紧盯着我瞧,一脸的抑郁之色,最后将头埋进我肩膀,闷闷说:「好想把妳藏起来…」
藏起来?为何?我满头问号,不明白他怎突然天外一笔。
本人窘迫地回抱住他,拍抚着后背,想让他放鬆下来。
「曦曦…阿飞好想妳…」
我一愣,就听他再说:「明明曦曦就在…可…阿飞还是想…曦曦…」
拍抚的手停了下来…难道是我让阿飞不安了吗?是什幺时候呢?
正待将他拉离怀抱面对他开口询问,他却快了一步从肩上离开。
伸手将我衣领摆正,语态变回了如平常般,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