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能同时,惟求死能同穴了。”玉华微微一笑:“死后同穴?若与你同穴,你那两位夫人还不来掘我的墓?生前就被搅得的不得安宁,濮玉华还想入土为安。”灵筠调笑道:“我家夫人贤良淑德,怎会做出如此不合礼数之事,玉华大可放心。”听者不以为然道:“驸马爷未看出来么?那位公主可是为你什么事都做得出。”灵筠将想开口说话,一人插言打断:“玉华也看出来了么?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素钗端着一壶茶推门而入,看了看灵筠道:“这驸马爷真笨,还是装傻?”知道素钗又要奚落自己,灵筠赶紧拿起茶壶倒杯水奉上,讨好笑道:“多谢神医救命之恩。”素钗接过
(此段丢失)
看着印灵筠艰难从地上起来,永福心中也不忍,关切问道:“爱卿真无大碍?朕着实担忧,要不再宣太医看看。”灵筠躬身道:“臣已无恙,劳皇上担忧,臣有罪。”看灵筠执意不肯,永福也作罢,叹了一声气:“爱卿何罪之有,只是那谢汉实在可恨,爱卿一刀杀了他真是便宜了他。”听皇上这么说,灵筠心中颤了几颤,但仍是毕恭毕敬:“即使如此,臣也失手杀人,还请皇上治臣的罪。”永福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爱卿也是为了防卫,何罪之有。”听皇上这么说,灵筠心总算安定下来了。向皇上说了些其他事后,见皇帝面带悦色知是心情不错,灵筠便小心将自己心中所想已久之事道出,永福一听也欣然应允。
毕竟是受了伤,经这么一番折腾,灵筠精神更差。从宫中回到府中,面容苍白无色,额头直冒虚汗,脚步也虚浮无力,急得管家直要找郎中,但还是被主子给制止。被人扶到卧房刚躺下,就有人来报说是印泽筠回来了,灵筠忙又坐起来叫人去请。
见灵筠这副模样,印泽筠也吓了一跳,问缘由那人摆手不提,只问自己事办如何。说起事,印泽筠喜上眉梢道:“如你所想,过不了几天,他们几个便到京城。”灵筠点点头问:“没走漏什么风声吧?”“没有,我和他们说了,要秘密行事。”“嗯,这就好。”
看着灵筠无力靠着枕头双眼微闭,眉头轻凝,印泽筠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灵筠,你真已下定决心?不再好好想想?”那人仍是闭目微微一笑,“我已叫孙典去准备,这是他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