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你一人出去了。”
灵筠卖乖:“不碍事的,今日已好好熟悉,日后不会了。大哥今去办何事?连我都不肯说?”
印平筠知故意岔开话题,也不追究,随便答:“日后再说。”
灵筠想想又问:“大哥,我一直想不明。为何从前你带我四处游玩,偏偏从不踏足京城,还说什么祖宗规矩。而现在为何又可来?”
虽灵筠从未问起过,但印平筠知道总有一天她会问起,依是随口答:“日后再说。”
灵筠知大哥不说定有大哥顾虑,日后再说就日后再说。见灵筠反常未追问,印平筠反而有些不适应带疑看她,却看到她手里摆弄的一个袋子,问:“那是什么?”
灵筠略带得意解开袋子给大哥看:“银子。”
印平筠惊讶看着这白花花的银子问:“哪来这么多银子?”
灵筠更是得意的将事情原委说出。
只见印平筠并未多高兴,相反整张脸由青到黑,由黑到红变了个过。怒斥:“灵筠。你……你太胡闹了。依你的功底居然就和别人比试,简直不知深浅。”
灵筠不服气:“我一没偷二没抢,怎能算胡闹。大哥常说我功底浅,文底薄。但今日一试,那些个人还不如我。”
印平筠语气缓和下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怎能和那些个粗通文墨之人比,真正有大学识之人向是深藏不露,教你自小读书不是卖弄,而是要修身养性,知理明礼。”
灵筠也不再辩言,低答一声:“知道了。”
印平筠轻叹一声:“灵筠,读书非易事,你还尚浅,需再用功努力。早些休息吧。”说罢关上门退出房内。暗自思谋,想不到这孩子虽到此年龄,文才却如此惊人,居然在众士子中高胜一筹。
从小灵筠就心颖性灵,读书一点便通。印平筠开始还可教导一二,渐渐自己也辅导不来,只靠灵筠自己钻研。因怕自负荒学,故常常警戒,从不称赞。使灵筠也以为自己文功甚浅,只想苦读得大哥一句称赞。岂料今日没得大哥之赞,却引来众人钦佩。不由心里嘀咕:今日出了风头,大哥却还说我不行,他日定证明给大哥看,考个状元,做个天下第一学问人给大哥看看。想着想着也就睡过去了。
且慢说灵筠状元梦。话说回这相府千金,正倚坐芸窗,手赍经书,却无心细读。只因方才母亲又来提婚约之事,此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