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我需要回避吗?”
卢海斌瞪了向天亮一眼,“没有你,也就没有问题,没有你,也就解决不了问题。”
哦了一声,向天亮笑着道:“谢谢,这么说来,我不需要回避了。”
卢海斌看着向天亮说,“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还要回办公室审查稿子呢。”
“老卢,你别看着我,我只是个应邀而来的听众而已。”向天亮道。
卢海斌哼了一声,“你少来这一套,你都可以当贾惠兰的家了,何必还要假惺惺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向天亮笑着说,“老卢你先说,我洗耳恭听。”
卢海斌说,“向天亮,首先我要告诉你,我的调动属于借调,手续基本上办妥了,我会在元旦以后去省日报社报到,这次调动,我是下了决心的,为了调动,我可以不计一切代价。”
“你继续说。”向天亮扔给卢海斌一支香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其次,我知道,如果你要动用一切力量阻止我这次调动的话,我是走不了的,我希望你不要阻止我的离开,毕竟我在滨海县特别是这一年来,我是和你们站在一起的,所谓人各有志,不能勉强,我希望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还有吗?”向天亮问道。
“我再说一点,刚才我说过,为了这次调动,我可以不计一切代价,所以,你有什么想法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
向天亮沉吟着,吸了几口烟,笑着道:“老卢,你也不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么,什么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什么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同事做不成,还可以做朋友嘛。”
“朋友?我们从来就不是朋友。”卢海斌又瞥了贾惠兰一眼,苦笑着说,“至于以后,我们更不可能成为朋友,所以,请你不要不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说。”
噢了一声,向天亮笑道:“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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