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最受不住她这样轻轻柔柔的呼唤,缠绵悱恻的叫她心颤,脸颊也飞红一片。将她手放进被中,伤愁的说:“是上旬吧?我见你有些不妥。没想到你连我都瞒着。房里没有外人伺候,你又常年在府里不出门,小心些就好,何必吃那些药。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的很。”
张灵蕴握住她的手不松:“夫人,别的事情,我没有不依你的。唯有这事,丝毫之差,就倾天之灾。这些年你将我养的太好了,我也万没有想到,这斩断赤龙之后还户无男丁就是绝户,不说到时候你我何去何从,这阖府上下顷刻之间就要归于宗族。”
“若你们出生平民之家。”赵青君叹气道,“没有宗族还有朝廷,什么时候女户可立唉。”
张灵蕴见劝动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她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一旦暴露,这样虚鸾假凤的事情,必定被天下人指责,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到时候,她和青君结局必然惨烈。
赵青君紧紧握着张灵蕴的手,她知道她说的都不错。一旦走漏风声,两家宗族要过问,毕竟张家现在的家业,谁不眼红,何况有这样借口。朝廷要过问,她是二品纪国郡夫人,这里头关系朝廷的脸面。
月乌今年十五,还未许配人家。这次随各家贵女去洛阳,说不得,就有姑嫂眼缘,成了好事。月鹿只有十四,婚嫁还早些。不管如何,母家鼎盛,女儿嫁出去在婆家才有底气。
如今张家产业在她手底下越发昌荣,去年账目盘算下来,一年之利有百万之数,这还不算一年中添置的田地店铺船只矿厂。张家之富,在天下也可以排上号了。如此多的产业,劳工何止千万,这又养活多少人家!
张灵蕴知道自家夫人,她心里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忧国忧民忧家忧人。她不愿让她心里再添堵,上旬发现自己来了月事,当时也颇为震惊。当年那事她心有余悸,事后狠下心连吃了三个月的药,虽垮了身体,但也真做到斩断赤龙。万没想到,这些年养尊处优,温养身体又养回去了。
相貌再俊美秀丽,总不会有人敢来扒她衣服。但月事这个每月都来,一来数天,府里上下这么多人,一次不出纰漏,十次了?她们房里打扫,每日恭桶清理,衣服洗涤,哪里瞒得住。要是这些都主人自己来,那就更加可疑了。
赵青君皱皱眉,许久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灵蕴,要不然我们离开长安吧。”
“离开长安?”张灵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