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仍不明朗,我就再忍口气,暂且顺他的意,待戒心鬆弛较易露出马脚,无妨给他爽一下,看看能否刺激出什幺。心随念走,我将拳头舒开用两指轻抚他的硬屌。
「呃,你还真有劲,大鸡巴硬梆梆,黑噜噜麦输甘蔗(我心里想的是腊肠),一碰就流汤,恁大伯啃过没,甜度如何?这幺激励人心的故事,你怎没报名参加演讲?」
「你是没吃饭吗?揉大力点啦!这样要摸不摸,害我很难受ㄟ?」
「你又没教,我哪会知道怎样捏懒叫。你运气才好,家里有果园,常常可以看人相干,可是有钱也很难买得到的娱乐厚?更让人羡慕的,恁大伯还是砂石场大老闆,很豪爽的男子汉(我脑海闪过一个秃头大肚腩影像),经常把你捧在掌心殷殷关切。怪不得你什幺都懂,消息又灵通,想像力更丰富,全来自你与大伯道不完的旖旎?」
「是啊!我大伯有钱通郎知,可惜无恁阿舅那款大鸡巴。我绝对会很骄傲,不吝于分给好同学闻香。你就是小气,大鸡巴长在恁阿舅ㄟ裤底,还怕人家抢走咧!」
事情不太妙,黄颁余似乎真的看过,幺舅的大鸡巴。
他每每讲到,眼睛就开桃花、烂屌就乱跳,渴慕的神情跟叶朝盛渴切询问时很类似,充满想望的激色。应是洗澡间的关係,幺舅每天要洗澡,其他工人也一样。黄颁余那幺爱懒叫,故意跑去那里洗澡很正常。不正常的是,无代无誌,幺舅怎会硬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