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动: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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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割爱是明智的选择。
我下了决心,却还是会担心,只能祈祷,希望林垂彬或王有志,别带来麻烦。我得避避风头,不敢去宿舍,只能窝在教室温书。时间滴溚滴溚成历史,黑夜降临。
如同往常,阴暗吞噬落日的余晖,温书的同学都赶着回家吃晚餐。
只剩我和那条鱼,不是吃泡麵,就是啃麵包。
今晚不太一样,吃过晚餐不久,黄颁余一反常态,忙着关门窗。
我以为他要走了,在做习惯成自然的举动。岂知,他揹起书包,如风捲至,把郭玉琴的椅子拉过来,一屁股坐下,笑嘻嘻说:「一起读书,相互切磋,比较有趣。」
剎那间,我鸡母皮掉满地,不太自然笑着,搪塞说:「我準备看小说ㄟ?」
「也不错啊!」黄颁余很随和说:「你几时要去砂石场,很想念你舅舅吧?」
我面不改色撒谎:「阮阿舅常利用晚上回家,不敢让恁大伯专美于前。」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大伯是谁。」他含笑的眼神闪过一抹异芒,「是吧?」
我说:「以前好奇,不代表以后还有印象,你不说当然没关係。」
「突然心血来潮,我想告诉你,阮大伯是……」
黄颁余突然来拉手,我吓一跳,低垂的视线撞上他不知几时掏出的阴茎,硬梆梆塞入手心。我心凛想抽手,他把我的手臂紧紧扯住,重口气说:「砂石场大老闆!」
他大发神经,玩这幺大,我可没兴趣奉陪。「同学!你玩过火了吧?」
「粗硬大鸡巴,不是你的最爱吗?」揶揄的语气,充满嘲笑味。
害我听到快反胃,偏偏手臂被扯住不放。他丝毫不担心,硬屌被拗断。
这幺无赖,硬要给人摸懒叫,脸皮不厚勇气不够,两者缺一不可。教我不佩服都不行,偏偏没心情接受,他好意送上的盛情。不是鸡巴大不大、好不好看,是人的问题。姑且不论,黄颁余不惜拿命根子当礼物的动机是什幺,强横的心态几近野蛮,与王有志前后呼应,两人倒是挺速配。有机会的话,我应该客串媒人婆,体验一下,我妈头上插朵花,归身躯穿甲红吱吱,比新娘还抢眼,嘴笑目笑,赚到红包的心情。
「喂!你是不是住在地球?这幺刺激的时候,你的呆头症也能发作?」
厚,我才稍稍晃下神,黄颁余趁虚而入,不仅将我的手臂像守护猪脚般勒紧在胸前,还抓着我的手背撸打硬屌,硬要教我灌腊肠的技术。这下子,我不情愿的手掌,铁定充满那种像发霉的怪味道。难得我乖乖坐着,也会惹来满身腥,恁北不爽啦!
「同学!请你放尊重点,开什幺鸡巴玩笑,你究意想干嘛?」
「免假啦!你舅舅的鸡巴,起揪时又粗又长。你不是常摸,自然比谁都清楚唷?」羡慕的语气,充满暧昧的酸味。害我的心脏瞬间提昇功能,快要变成压缩机。想要反驳,又怕弄巧成拙。还是稳住先搞清楚,黄颁余意欲为何,究竟要说什幺。「你担心我跟你抢唷?还是不好意思承认,也是很正常啦。我们是好同学,我当然不会乱说。谁没见过你舅舅的伟大,工人都嘛羡慕得不得了。老实说啦,工人爱膨风,我起先根本不相信。没想到,看一次就吓一跳,不看还会睡不着觉,越看越想有那样的懒叫。你运气真好ㄟ,他是你舅舅,又那幺疼你,大鸡巴很乐意给你玩吧?你有含……」
他绘声绘影,越说越露骨。我听到胆囊变钟锤,为了幺舅,我不能自乱阵脚,却很难不联想:黄颁余和我拥有相同的嗜好,加上地理位置的巧合。我既能无意中撞见他的好事。那幺,依他热衷偷窥的雅好,以及无声无息的鬼魅身手,看到我和幺舅亲热,可能性大大提高。今嘛哭北嘛无效,我得冷静,事情还未到达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盯着在审视,话中露破绽,不敢肯定的语气,八成虚张声势,行试探想套话。但他也未免太豪放,丝毫无意放开我的手,笃定的模样,好像很有把握,我非摸不可。
为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