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点休息吧。”
芙蓉收碗的手顿了顿,“我们之间就一定要这么客气吗?”
“不然……我要随便指挥你才算是正常的相处之道?”
芙蓉只好笑了笑,“那也用不着像客人一样的啊。小时候你也还没这么客气呢。”
“现在跟小的时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小时候还每天吵闹个不休,恨不能打一架呢。”
“小时候也没见你和其他孩子一起玩。一个你,一个我大哥,从小就是正经八百的样子。”
沈暮言说:“但是偏偏一个是你大哥,一个做了你丈夫,会很闷?”
“倒不会。”芙蓉笑了,“真的不饿吗?还是吃面,或者我重新给你拿点东西来?”
“不用了。”
“话说回来,苏小姐的厨艺不错,谁娶了她,是福分。”
沈暮言略微拧了眉,没有应声答话。芙蓉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
次日大雪封山,那塌方的地方无法修护,大家只好呆在山里不出来。草地上积雪遍布,马儿也无法放出来任他们跑,热闹的山顶变得有点萧条寂寥。
叶朗被打得有点厉害,在床上爬不起来。沈天白打来电话问叶朗的情况,沈暮言如实说了,沈天白也对吸食毒品贩卖毒品的人深恶痛绝,好半天才说:“那我回叶老爷子的话。”
他回完叶家的人,驱车去了一家咖啡馆。
上一次他去拜祭邱泽志的时候,遇上了a,a这几年来,经常在意大利和中国两地之间奔波。她将邱泽志遗留下来的财产,很大一部分投入到各项教育、扶助孤儿的事业上,她本来在意大利就有经常做慈善的习惯,这回在中国开始,做得也得心应手。
在新苏桥街投建了泽志小学,沈天白以为为的是苏剪瞳。话语里提起,才知苏剪瞳并不是邱泽志的孩子。
当时沈天白大为惊讶,不过双方都忙着有事,就没有深谈。
这次a回来,几次约沈天白,终于敲定了时间。沈怀瑜听到他们之间的电话,才会误以为自己的父亲和a产生了感情。
沈天白到的时候,a已经到了。a始终保持着在国外长大的女人天然的热情开朗,那段情伤的打击过去后,她致力于慈善事业,身上又恢复了卓然的气质。
“天白,谢谢你能来。”a微微欠了欠身说。
沈天白和风霁月的神态让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着好多岁,他已然留有微须,却更增男人的魅力。他解开西装上的一粒纽扣,才坐下,笑着说:“上次一别,转眼又是半年了,别来无恙?”
“最近一向都蛮好的。这次回来,我想将泽志留下来的钱,建立一个基金,作为那些家庭贫寒,却在音乐方面有天赋的孩子的专项基金。我对音乐的了解有限,所以这件事情,不得不拜托你帮忙了。”
“你有心做成这样的事情,对孩子们真是一大幸事。相信邱师兄在天之灵也能颇为安慰。”沈天白说,“我一定会好好配合你做成这件事情的。”
a伤感地说:“我和泽志没有孩子,他也没有留下血脉,所以我希望我和他的钱都能用在扶住这些孩子身上,也不枉我们之间感情一场。这些孩子能将学业、音乐都发扬光大,我们的心,也算是留在了该留的地方。”
沈天白疑惑地说:“说起邱师兄的血脉的事情,我正好有点疑问。上一次我记得你说苏剪瞳是邱师兄和苏云的孩子,你才来中国,想看看苏剪瞳。为此,我一直将瞳瞳当做邱师兄的孩子一样照顾。怎么你反倒说苏剪瞳不是邱师兄的孩子呢?”
a伤感又很愧疚,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当时泽志和苏云谈恋爱,是我横刀插了一脚,导致他们两个分离,这件事情,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这件事情虽然动静不大,沈天白确实听说过。因为他和邱师兄的关系友好,两人在一起虽然不常说感情的话题,毕竟也会表现出一点端倪,比如那一次邱师兄醉酒大叫着苏云的名字,沈天白还有印象。他点了点头。
a继续说道:“我横刀夺爱,此后泽志虽然真心待我,我却总是以为他心里还有苏云,成天猜忌。我到处打听苏云的事情,知道她怀孩子前后,正是泽志和我离开中国去意大利的时候,所以……所以我以为苏剪瞳是泽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