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火被一一全部点燃。
入手的饱满顶端那一粒小豆在沈暮言指间慢慢变得发硬,刮着他的掌心有丁点酥麻,过电一样,让他不断地摊开掌心挤压揉弄,又不断地合拢,想要将那一处全部包裹在大手之间。
听到她开始发出依依呀呀的娇喘,他抬手托着她的臀让她整个坐在他腰上,她的底裤和裙子,已经全部湿透了,分不清是洗手池蔓延出来的水,还是她本身……她本身,其实水也是多的。他的眸子暗暗的透着不可耐的冲动,他上次试过了,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那么紧窒温热,水润丰沛,包裹得他不由自主要加快律动的频率,想要一次次释放在她体内最深处。
甚至于,有一阵子后,他对其他女人的身体变得兴致缺缺,脑子里这个过于青涩的女孩的面容挥之不去。
伸手拉开她的棉质底、裤,上面还有卡通形象吧,他猜。上一次纯棉的粉色**上,就有一只小白兔。将底、裤收拢,那薄薄的质地就勒入了她密林之间,勒出了深深的印子。他拉紧底、裤,苏剪瞳被刺激得大叫一声,晕头晕脑转入他怀里。
有一点点清明的意识,知道大约是他,知道自己被他紧紧抱着,身体传来极度陌生震颤的感觉,偏偏如此快乐,要飞起来一样,让她根本不想他停下来,就差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
这样反而将沈暮言折磨得难受,他从发现她有可能怀孕的那一刻起,就不打算再碰她。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要和她一起双双欲火焚身而死都不碰彼此的吗?
扛她进房间,摔到床上,打了一盆冷水给她擦身体。她半睁半闭着眼眸,羞然对他一笑,扭动身体避开他的手,“喂,好痒……”
沈暮言的手停在她的小腹处僵持了一阵,还是继续往下。给她擦洗了一遍,情况并无任何好转,反倒将他搞得根本无法喘息,满头满脸的汗水。明明可以将她拖到水龙头下冲半个小时凉水的,也许冲了就好了。可是他有点舍不得这样子对她。
她发丝散乱,在他的床上扭动着身体,双腿紧紧纠缠在一处,夹着被子翻滚了一下。翻到无力处,翘着臀想要爬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身体从来没有过这样怪异的感受,痒痒的感觉散在四肢百骸里,想要伸手抓一抓,却不知道源头在哪。
沈暮言再次拧了毛巾回来,看到的就是她趴在床上,翘、臀朝向他努力想爬起来的那个动作。这个姿势……他还没有在她身上用过。一念及此,他全身的肌肉全部绷紧了起来,该死!该死!
明明是在灭火,却越灭越火,这火不把他烧成灰烬,看来是停止不了了。
长臂舒展,将她抓进怀里,成了他在下她在上的姿势。苏剪瞳趴在他身上,软软的胸压在他结实的胸口上,身下的丰、腴之地也紧紧贴合了他早已不耐束缚的耸立,嘴唇开合,像缺氧的小鱼一样,沈暮言除下她濡湿的衣服,渡了一口气到她口里。
她的扭动,使身体一蹭一蹭的在他身上摩擦,沈暮言低声含糊道:“别蹭了,再蹭就出来了。”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嗯?!”她的回应几乎是出于本能的,算不得是真正的回应。
他有点恼火的将她推倒在身下,支起双臂,缓缓咬过她的唇瓣、脖颈,低头咬上她胸口的一点时,苏剪瞳长叹一声,腰腹弓起来,来应承他的力道。唇舌将丰、润的胸口整个包入口内时,她反而缩回身去,似无法承担这样的刺激。
埋头在她胸间,大手并没有闲着,一路反复游走揉捏探寻敏、感点,握住每一寸可以讨好手心的美好。
赤、裸的身躯在床上反复纠缠,苏剪瞳又苦又乐,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脸上是销、魂欲化的表情,偏偏酒窝里盛着两颗大大的泪滴。
舔舐掉她的泪珠,哑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扭动着,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有点恼火,“沈暮言。说一遍给我听。”
“沈……暮……言。”她跟着他的声音应道。
忽然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他磨磨蹭蹭不知道磨去了哪里,然后肚脐间一暖,软软的物体碰到肚脐,身体舒服的感觉好像要爆裂开来一样,苏剪瞳抓住床单的手指,紧得可见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