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送晴小姐回去。”沈暮言冷冷地推开初晴的手,稳住心神再次强调。侧过身仪态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其实他一向不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也不介意和漂亮女孩子发生点什么,他付得起这样的代价。但不该玩弄手段将他的尊严践踏在脚底下。
他就这样从刚才的迷、乱中恢复到清明。初晴纵有天大的不甘心,也不能再逞强。她就算能撕破脸,也总不能当着何知闻的面,直接上去压倒沈暮言吧?
只能跟随何知闻心不甘情不愿走了出去,仰头看见远处的暗夜里的身影,总算这一夜没有白费,还有一点收获。
看着两个人从旋转玻璃门走了出去,沈暮言进了电梯。一进去,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息起来。药效极重,他又很久没做过男人该做的事情了,双重效果爆发在一处,等到电梯终于升至他的住处,他第一时间奔赴浴室,迈开双腿的时候,已经阻滞得无法大步向前了。
终于,冰冷的凉水冲刷在身上,缓解了他的痛苦不堪。这时,才来得及将湿透的衣服和裤子剥开来全部脱掉,水流击打在结实的肌肉上四溅出飞散开来的水花,他摇头甩掉栗色头发上的水珠,再次冲刷了几遍,才赤、身露、体缓步走出房间。
从冰箱内拿出一罐冻得发凉的茶饮,一口气喝干,冰冷从喉舌灌入胃里,凉气一路向下,好歹压制了突如其来的欲、望。他从不压制身体本能的欲、望,可是也从不任由欲、望失控蔓延。
初晴,居然会给他下药,这是沈暮言怎么也没有想过的事情。不过着了女人的道,他怪不得别人,这种事情也无法拿到台面上去评说什么。也许这就是初晴敢大胆给他下药的缘由吧,下了就下了,他也不能真的就对她怎么样。
沈暮言随手扯了浴巾围住下半、身,坐在沙发上,又拉开一罐饮料,慢慢喝起来。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喝过的被初晴下过药的茶水,还有大半杯剩下,怎么这就……剩下了一茶几的空杯子?
苏剪瞳?她刚才被他推进了房间,现在在哪里?
豁然一声站起来,朝着有动静的房间走进去,推门,苏剪瞳正在厨房的洗手池边,往脸上捧凉水。听到动静,她扬起涨得通红的小脸,眼角里蓄出一汪秋水,可怜巴巴地说:“你们家……空调坏了,我又热……又渴……喝了十几杯水……”
她刚才守着饮水机,喝了一肚子的水,还是不能解渴,丢下杯子就近不停地洗脸。
脸上的水珠顺着她的下巴低落在胸口。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小洋装,那晚要去参加排练的时候穿的,后面外婆要急着做手术,到今天都没有换。水滴濡湿了胸口大块的布料,胸口若隐若现地勾勒着少女饱、满丰、润的曲线,连雪色的那一抹沟都勾出了浅浅的阴影。
屋子内是自动调节的恒温系统,相当舒适怡人,根本不存在空调的问题。沈暮言伸手捏住她的胳膊:“傻瓜,你刚才喝茶几上的水了?”
“我渴啊……”她无意识地咬唇,粉色的舌尖在两排贝齿间调皮一闪,又缩回口里。
沈暮言刚才好不容易才消掉得只剩一点的星星之火,又被她勾得遍地燎原。低头,薄唇点了一下她的红唇,抬起头来凝视她的双眸,她已经眼饧耳软,星眸半闭,嘟着唇不满地说:“不要抱……着我,会热的……”
向来他碰过的女人,都是极主动解风情的,这一个什么都不懂,孩子气十足,反倒勾起他内心里带着邪恶的欲念。
“嗯。”沈暮言随口应承,弯腰将她抱起推在洗手台上,舌头勾入她口腔内,抵死纠、缠。身体密实嵌进她娇软的身躯内,她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精壮的腰间,一副予取予求任君采拮的娇羞模样。
本就半硬着的勃发一瞬间昂藏耸立,死死抵在她的那一处娇软丰、腴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在地上,若不是有她底、裤的阻滞,不需要有任何更多的动作,他已然深深地嵌进去了。
身下的女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挺着臀试图在男人身上获得一丝可以慰藉的清凉,双腿摩挲着他的腰,心里是有苦有甜的滋味,怪怪的引人沉沦。只是完全没有经验,毫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做,大多数动作都是被动承受,被动含住他在口内翻搅的舌,被动地跟随着他大手的游弋,任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