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透过这件事,再次满足她对父亲再次报仇的心理,后来才发现事情不是那样。」
「他弟患有严重的忧郁症没办法再回去学校,只想找地方打工赚钱,四处碰壁的情况下,最后一次来我爸的公司应徵夜间清扫员。我爸知道他辍学后就逼他回去唸书,并且还通报了学校,他弟很害怕又会被他爸找到,连家也不敢回,几天后他弟回家后就上吊自杀了。」
我想,难怪那次在速食店里,温丽一知道言绍祐的父亲是谁反应就变很奇怪,「以前的伤口再次被挑起,她一定很痛苦……」
温丽站在阴暗的防火巷里时,那双带着悲恸的眼神彷彿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能做的都尽力了。」言绍祐说。
言绍祐对河堤的事也不愿多提,以过去我对言绍祐的了解,他从没对分手后的女生有再次见面或纠缠的状况。
我忍不住想像他们在河堤的时候,也许温丽再度用自残作为胁迫,然后言绍祐可能会抱着激烈的她用力阻止的画面。
所以,我其实有些嫉妒温丽,但又对自己这种心态感到可耻,都什幺情况了,我竟然还在意他心里有谁。
几天后我在学校看见温丽,她的手肘至腕处捆了纱布,脸上也有浅浅的刀伤,位置很怪,像是不小心划过去的惊险一撇,她整个人神情颓丧,我想,最好现在别过去打扰,只好远远的悄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