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
当然这个行为引起很多臣子不满,说穿了,便是恼羞成怒。
每个人都有那幺点小心思,而当自己的小心思被公诸朝堂之上,是谁都不会开心,更何况是脸皮薄的文人。
到了第十天,便有声音传出来了。
「还是秦宰相好啊,她在的时候都不会有这种问题。」
「为甚幺不请秦宰相回来?到现在新上任的宰相连面都没见到,也没见新宰相做任何事,还不如让有能力的人来当,至少她还会做事。」
当然也有阴谋论出来,可本人不在说这些也只是徒劳。
秦何唯离开的第十三天,朝廷上已经没有人出任何反对的意见了,所有人都一致希望秦何唯能快点回来。
齐桓皇的情绪越来越暴躁,而他们送到后宫的女儿也各个都不好过,连提到个「孙」字都会被迁怒。
六皇子府内的齐昊已经有些天忘了笑了。
他以为秦何唯的离开对自己没有甚幺影响,可似乎并不是这样。
早晨起床时必须自己叫人拿水盆,而丫环还会常常漏了毛巾,水是凉的,不如之前温的舒服。
每天要去哪里都不用跟谁报备,想去哪就去哪,可同时也少了些叮咛。
洗完澡时会发现自己习惯拿起梳子,而自己面前却没有人能让自己梳髮。
睡前的大齐史又枯燥了起来,生硬的文字总让自己昏昏欲睡。
睡醒,身旁又是空的,而他往往会看书桌看上好一阵子,才发觉已经不会有人坐在书桌前对自己说「早安」。
其实习惯就会发觉这也没什幺,只是生活少了些甚幺,只是回到起点前。
不只齐昊,六皇子府的所有人都不习惯。
缝到一半的衣服、手帕、袜子、香囊,此时都已经没了意义。
眉娘注意到所有人的不对劲,可也无可奈何。
秦何唯是他们的定心丸,只要有她在所有人能就能照常如昔,可议不在总觉得好像少了些甚幺。
怀念吗?怀念也没有用,再怀念她也不会回来,这次的事件满大齐都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秦何唯离开的理由,也没人再怪她了,大家只盼着她早点回来。
秦何唯离开的的十九天,齐桓皇写了罪己书。
可她始终没有出现,一向心软且有求必应的秦宰相,这次却沉默了,这举动引起轩然大波,而更多的是企望后的失望。
姚笙冯清楚时间到了,这次的事件会就在明天落幕,所以他同齐桓皇稟报了自己已经找到秦何唯。
「你说的是真的?」齐桓皇大喜过望,激动地看着姚笙冯。
「是,明日微臣便会去请秦大人,而到时还需要皇上再与秦大人谈谈了。」姚笙冯说道,字句铿锵有力。
「好,真好。」齐桓皇见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摺,突然又决有动力继续批改下去了。
姚笙冯笑着退下,他知道秦何唯也已经準备好了,而明天自己便能把她接回来了。
所谓的操纵天下不过就是如此,秦何唯很清楚姚笙冯的实力在哪里,他的手段比自己高深太多,说二十天就是二十天,必定会在明日下午替她谈妥所有事情后让她回到最高点。
收起长鞭,秦何唯决定去沖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