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他是个很坐的住的人,他们唯一的相同之处是:基础很好——父母早死。两个光棍一个不愿娶,一个娶上不上,刘建设平日里帮温如巩看铺子,整个一对难兄难弟的架势。
这一天傍晚时分,温如巩从城里回来,两个待在铺子里抽烟看电视,一直到了十点左右,刘建设抽完最后一根烟,丢在地上狠狠踩灭,对温如巩说:“哥,我回去了,这地我明儿早上再扫。”
温如巩一口烟刚吸进去,说不出话来,连忙挥手让他等着,正要开口,门帘挑起一个人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第三个男人——村支书党伟国。他的精神瞧着比另外两个差远了。
温如巩赶紧站起来,拿起桌上的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根烟递过去:“这么晚,老支书怎么来了?”
党伟国接过烟编到耳朵上没有点,他笑着对温如巩说:“老支书?你忙活了一天,还有精力在这儿瞎扯。”
温如巩也笑着说:“怎么这么晚还到这儿来了?”
党伟国无奈道:“睡不着,整个村里就我们三个老爷们,不到这儿还能去哪儿?”说着,他抬起头朝着四周看了看,对刘建设说:“你们多注意点,瞧这乌烟瘴气的整个一抽大烟的窝,看这地上的烟头,回头都踩灭了收拾干净,万一着火了,到时候还不是咱们三个人的事儿。”
刘建设点点头,温如巩道:“好好好,我马上就收拾。”
党伟国叹了一口气,坐到刘建设刚才坐着的凳子上,说:“一转眼这都两年多了,你们瞧瞧,我今年都34了,自打我被上级党委任命到这儿,好像就钉在这儿了,这如今我官官升不上,媳妇也离了,古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我现在是岁数越大越疑惑。”
刘建设听党伟国说这话,好像是在说自己一样,就接着党伟国的话道:“哥,你也别着急,好歹你吃着公家的饭,再怎么着也是个铁饭碗,比我们强多了,回头调上去,日子就更好了。”
温如巩搓着下巴问党伟国:“这事儿就真没有什么办法?”
党伟国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道:“电视上都说的好,谁知道看了那么多家医院都没办法,不说了,说起这事儿我就烦。”党伟国站起身来就向外走,边走边说:“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我送送你?”温如巩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行了,行了,睡吧!”声音已经在外面。
温如巩听着人走远了,指使刘建设把门关了,他蹲下身打开电视桌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黑塑料袋,揭起盖在上的布,兴奋对刘建设说:“来,咱哥俩看个好东西。”
刘建设关好门过来,他知道接下来要看什么,温如巩放好一张碟片,只见电视屏幕上画面出现了:一个金发碧眼穿着高跟鞋赤身裸体的外国女人,撅着屁股,她身后一个健硕黑人正在使劲地一前一后的卖力,黑人左手抓着女人白白的屁股,右手叉着腰歪头望向交合的地方,女人左手支撑身体,右手伸过去摸着自己的屁股,头扭过来看着黑人。明眸皓目,长长弯弯的睫毛,又高又挺的鼻梁,洁白的牙齿,嘴成“型”发出“哦,哦”的叫声,黑人右手一挥,在女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女人咬着牙吸一口气,开始用右手揉自己的胸。
刘建设眼睛直勾勾看着电视,只觉得全身血液流动加速,心跳加快眼睛发烫,他
整个人一下子就被点燃了,看了一会儿,刘建设点起一根烟,深吸一口,对温如巩说:“哥,这黑人的怎么这么大?女的也给劲儿,看着比男人还要猛。”说完他使劲咳嗽两声,可能是烟抽多了。
温如巩笑着说:“这可是好东西,我们哥俩以前看的那些日本娘们,哪有这架势,这是我前两天在城里给人搬家的时候,偷偷拿的,临走我还问那个女户主,有没有东西落下。”
说到这儿,两个人坏笑着,但自始至终他们的眼睛都没有离开电视屏幕,尤其是刘建设,看他的表情,像是恨不得钻进电视里面,两个人还时不时伸手摸自己下面。
这就是临宝村每年绝大数时间里,村里仅剩的三个男人的生活状况,两个光棍和一个因不育离婚的村支书。
( 留守妇女村:欲望堤坝的裂口 p:///4/448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