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实了。他之前就常绾和沈澈逝去的生母眼睛很像,知道他心中的执念,他更知道沈颂那种蠢蠢欲动的心思。常绾逃了,说明她一定不喜欢沈澈。那他们呢?常绾也不喜欢他们啊。
他很苦恼,身上的伤还在疼,心里又涌起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酸酸的,不太好受。
常绾喜欢谁呢?沈致那个书呆子?
书呆子有什幺好的,他……
等等!
他突然想到他们对常绾用药的事,她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
“我、我们这次算是救了你吧?”
常绾不知道他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开口结巴了是怎幺回事:“是啊,谢谢了。”
“那你是不会讨厌救命恩人的吧?”他忐忑地问,一双眼睛不停往常绾身上瞟。
常绾看他这幅鬼鬼祟祟的样子被逗笑了:“行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先把伤养好要紧。”
“呼……”沈颂松了口气,听她语气万事好商量的样子,因为……知道了后不会太生气吧?
他一闲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眼睛到处乱看,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腿看看伤口上的布条……
布条?她说这布条是她里衣的……
里衣……
挨着自己的大腿……
他视线往上,看着搭着块方布沉睡的小沈颂。
她刚才肯定看到了吧?
想着想着,他腿间那块布就被拱了起来,越拱越大,那块常绾随手撕下来盖住他命根的白布就顺着那供起的弧度滑了下去。
鸟儿呼吸到新鲜空气,飞得更高了。
“那个……”
常绾听到沈颂叫她,很有耐心地回头准备伺候他,结果一回头就看见了这样一副场景。
暖橘色的火光照亮他半个身子,将他绸缎般的黑发染上光华,他俊美的脸庞在明暗之中交错着,将柔和的线条隐去,为他的轮廓增添了几丝冷而迷离的气质。他长腿半曲,光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任由阴影在他身上肆意作画。他一个人安静地半躺在那里,整个画面魅惑到不真实。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处地方毁了——他腿间那不知为何莫名其妙极翘起来的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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