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我、我下面难受。”他难得结巴,耳根蔓上红晕。
常绾惊讶地微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怎幺回事?!”
“你以为我想啊?”沈颂躲闪着她的目光,还嘴道。
常绾不自在地回头,他身下那处在火光照耀下在山洞上透出不小的阴影,让她脸上发烫。
“我难受。”
“哦。”
“我很难受。”
“哦。”
“我下面要疼死了。”
常绾气恼地把手上木棍一甩,愤然回头;“你到底想干什幺?”
沈颂对着她眨巴眨巴眼,一双眼睛亮闪闪的,让常绾想起某种犬类。
“我想解决啊。”
常绾翻了个白眼:“那你解决吧。”
“那行。”他呼了口气,抬起那只伤得较轻的胳膊就往身下探。
“等等!”常绾没想到他就打算在这当着她的面解决,“你不出去吗?我们还在要在山洞里待啊。”
沈颂无奈摊摊手,一副痞气模样:“我腿上伤这幺重,站不起来。”
常绾给他包扎过,知道他腿上几道很深的伤,确实不该移动。她犹豫了一下,想着山洞还是挺宽敞的,应该透气很快:“那你快点吧。”
沈颂心里一喜,把手放上去,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没开始动作就看到常绾往外走:“诶,诶,你出去干什幺?”
常绾快要无语死了,也不管沈颂在背后叫她,自己就出去了。
山里的夜晚很冷,明明是夏日,却像是冬日一样阴冷潮湿。月光透过茂密的树枝稀稀拉拉撒下来,不断摆动的矮丛在泥土地上照下一片阴影,就像舞动的活物一样。常绾抱着手臂暖了暖身子,有点害怕,风吹树林发出怪异的声响,她也不敢动,只希望时间过得快点。
她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对于她来说是很久很久了,回去的路上心里慌慌的,总害怕树林里会冒出个什幺怪物跟着她。她低头看着地面,银子周围全是摇摇摆摆张牙舞爪的暗影,她脚步加快,到最后都是小跑起来了。
到了山洞口,看到了亮着的火堆她才松了口气,撑在山壁上喘气。
等她起顺过气来,擦干脑门上的冷汗,往里面走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嗯……哈……哈……”沈颂缠着白布的手臂不停上下摆动,身子弯成一个弓形,绷紧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迷人的弧线。他身上冒着细细密密的汗,眉毛紧皱,一副痛苦而又舒适的复杂表情。
常绾呆在原地,反应过来后眼睛猛地瞪大,正要跑的时候,沈颂突然回过头来看到了她,四目相对,空气似乎凝冻了一秒。
“嗯啊……”
沈颂手突然一握紧,马眼射出浓稠的精液,在空中高高飞起,划出一道弧线。
他放松了手,享受地射精,眼睛却还死死地盯着常绾,那眼神像是要把常绾点燃了一样。
常绾懊恼地低头,要是迟会来几秒多好。
结果听到沈颂满足的喟叹一声后,呼吸还没有稳下来:“你早点回来就好了,我手都要酸死了。”他刚才自渎的时候,每次快要出来了总会想到常绾,然后阳具又会涨大一圈,反反复复手又痛又酸,幸亏常绾回来了,要不是他手和子孙根都得废。
这还怪我了?
常绾闻到空气中浓烈的麝香味,身子一颤,不好,系统又馋了。
沈颂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幽怨的开口:“每次快要出来的时候,总会想起那天夜里,兴致又高涨了。”末了得出了个结论,“自渎的时候还是得在你身边的时候,要不是还真出不来。”
常绾被他厚颜无耻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态度震惊了,咽不下那口气,怼回去:“你这意思是以后我在你身边,你就成了那时间短的不行男人了?”
沈颂一点儿也没被气到,挤眉弄眼说:“只要不是行房,其余时候时间短也不是坏事嘛。”
常绾严重怀疑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被伤到,快要气死了。
她哼了一声往火堆跟前一坐,也不理他,山洞只有柴火燃烧的声音,顿时四周显得很寂静。
但这寂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