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性;对於一个会时常躲在大家
的屁股后,宁可整天沉溺於书香中的女孩来说,口味还是稍嫌太重了些。
为了让自己看来像个爱护晚辈的好姊姊,我可是一直选择牺牲。
多次舔湿双唇,连手心都开始冒汗;要是我能成功隐藏自己的真面目,事情
会更好办,但果然──还是办不到。
体温上升,嘴巴就会很难闭起;而我每哈一口气,身上的味道也会变得浓郁,
简直比蜜还要像一只野兽。
和先前一样,丝没有后退,只是让双手与次要触手搭配在一起;也太认真了,
让我完全没法进攻;她的防禦,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是我现在的体型很接近幼儿,
无法像以前那样,只用一只手就把她吊起来。
刚才,丝所强调的那些变化,在不依赖任何化妆品的情形下,可是得消耗不
少术能。不仅全做到,还没有变得虚弱;这表示,喂养者常常疼爱她。对此,我
实在很难想像,甚至有点不愿意去想像。
但──也正因喂养者对她够热情,让我有机会看到她用那种方式来展现自己
的身体;明明是那么得娇小,却很快摸过自己的手脚,还一脸骄傲;看一个极像
小学生的孩子,做出不符合自己外在形象的事,实在──棒极了。
我像个有教养的淑女,用右手的食指到无名指掩嘴而笑:「呼噫、噗嘿囌─
─」
糟,听起来还是很像坏人;本以为,只要稍微控制呼吸的节奏,再让表情变
得正常一些,就万无一失;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
幸好,丝正忙着强调自己的肌肉线条──这部分也是複制自喂养者──,没
注意到我的血管浮凸、肩颈颤抖。
这个时候,我要是屏住呼吸,搞不好连眼珠都会胀到快掉出来;比起用什么
奇怪的招式来逼自己冷静,还不如花更多精神在欣赏眼前的景象。
此刻,我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但还是用右手遮住嘴巴。
在遇到喂养者之前,丝四肢的外型都极为简单,功能也很阳春;前后的差异
之大,用「脱胎换骨」来形容并不为过。
我若未退化得太厉害,也能够靠着几次喂养就获得这一切。可要是没在明的
子宫里待一个月,反而才是亏大了──我是担心自己被骂厚颜无耻,才没那么强
调。
不过,这些想法,其他触手生物应该都猜得到;再怎么说,我们可都是同类
啊。
除此之外,明不晓得,我的情况其实更为複杂。为了顾及到我的感受,其他
人都有好好保密;於是乎,我应该表现得保守内敛,好报答他们;通常是该这样
想,但我不喜欢。
继续看着丝,心跳多次加速;瞇起眼睛的我,除多次感谢那个叫明的孩子之
外,脑中也冒出不少扭曲的念头。
现在,丝为了展现自己的身体而摸个不停,看起来已经很色情了;真想再倒
一桶上好的橄榄油,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变得又滑又亮。
就算她因为害羞,而把重要部位都遮住了,也没关系;事实上,那样会让我
更兴奋。
在拍完照片后,我得灌一堆烈酒,才不至於叫出来。这画面是不怎么正经,
但我模仿狼嚎时,可是连蜜都比不上;真的会让附近的一票犬科动物都跟着回应,
野性色彩满分。
此外,早在几分钟前,我就忍不住想;丝若也能够像喂养者那样泌乳,就更
完美了!我做得到,还不用花多久时间;成功后,会是用喷的,她用上双手也遮
不住。
不过,得先鼓起勇气。和以前不同,这对充满术能的牙齿,不用深入到见血;
只要轻轻点一下,就能够迅速起作用;还不用瞄准胸膛,呼──完成度高到吓人。
通常,蜜在谈到我们充满术能的种种变化时,会说:「这就是你原来的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