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正常些的问候,连表情也温和得很;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觉得我刚
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开玩笑。
头几秒钟,我是这么期待的;於是乎,当他变得更加生气时,还真让我吓一
大跳。
「啥?」丝说,弯下腰来。嘟起嘴巴的我,反射性的往后仰。她大概不知道,
自己睁大双眼时,看起来很像是一只猛禽。
「这里,还有这里──」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头发;没别的意思,就
只是要我看得更仔细些。
的确,不仅轮廓更完整,还多了一点绿中带蓝的装饰色。接下来,她开始摸
自己的肩膀和膝盖;四肢外型变得複杂,功能性也是以前所不能比的。
这几个部分,当然是首先映入眼帘;多数的触手生物,在术能不足时,会从
最末端开始退化;在关节几乎都消失后,就变成只能用次要触手来处理那些较複
杂的工作。
我不是没注意到,只是不想让开场变得太複杂。
论重要性,头发远远比不过四肢。可垂在她脑袋两边的那几束,真的很像糖
果,啊──我好想含在嘴里;只看一眼,就迷上了;在我心中,那些已都是不可
或缺的存在。
而她的女性生殖器,也是漂亮得没话说;这一处,丝大概是因为不好意思,
才没有特别强调。
虽然她现在光溜溜的,但从以前开始,她是个保守的孩子;不仅拒绝谈论和
生殖器有关的话题,也比任何人──特别是她姊姊──都还要适合穿裙子。
丝初次接受喂养时,铁定遇上不少困难;说不定,会因为不太会使用主要触
手,而像小孩那般哭泣;毕竟,她的内在比较接近女孩子啊。
至於喂养者,我猜,就算她未搞清楚状况,也不熟悉触手生物的身体构造,
在面对像丝这样的小可爱时,铁定还是会表现得既强势又主动。
我们退化到最后,只剩下一种生殖器官的过程,明八成不清楚。
只要严重缺少术能,诸多系统的退化将难以避免;因此到后来,为了让几个
最主要的部分能顺利运作,我们会乾脆舍弃某样器官。
首先,从两种主要生殖器之中择其一;若是不乾脆点,不仅无法暂缓退化,
还有可能导致两边都失去功能。
我几乎是没怎么考虑,就把主要触手拿掉,其他人则是彻底相反。
为什么?因大部分的触手生物都觉得,喂养者会是一位女性;虽说最后也的
确是如此,可这事基本上毫无根据。我总是一边咬着双唇,一边猜:他们是凭自
己的喜好,或又是参考蜜的爱人。
虽说当身体开始退化时,直觉等都会变得敏锐,但那还是与真正的预知有好
一段距离的。
只是「从结果来看」,丝的选择没错;终於,到了这个时候,运气开始站在
我们这一边。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会说什么「感谢上苍」等话;正因为奇蹟从不
存在,我们才会花那么多时间去寻觅,并始终都无法让当下显得不像是在赌博。
丝令自己的阴唇、阴蒂和阴道都消失时,我可是伤心了好一阵子;要不是怕
被误认为变态,我还真跟她说:「当时的一切,我都记的非常清楚」。
像是用舌头舔过一般──噗,就算失去视力,头脑又越来越不好,光凭嗅觉,
我也能拼凑出大致的情景,连触感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现在,我看得很清楚;一点也没错,丝从头到脚,都变得──
「更漂亮了,咕呼──」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磨牙;差一点,我就要被自己
的口水给呛到。
原本,还想强调从里到外的变化,并用鼻子点出她的子宫位置;这样很浪漫,
但丝可能只会觉得噁心;正因为找到喂养者,才能够提高这类器官的完成度,很
值得庆祝。以上公式,必较适合像我这样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