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会享受,一边却不由想到,二十年来一直裹着这种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犹胜少女,床上爱抚轻摩之时,令她好生羡慕,看来……也真不能不承认,燕千泽虽是淫邪,可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尽宠幸之能。
慢慢地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却见床上的妙雪斜侧着身子,曲臂撑住侧脸,一见自己出来便挥袖拂熄了烛火,一边望着窗外明月,脸上表情也不知是想着什么,娇佣平和之间竟带着一丝紧张的感觉,那感觉如此纤细,若非与她相识久矣的华素香,换了旁人只怕是绝对看不出来。,尤其妙雪一身粉红纱衣,衬着衣内莹白诱人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明明夜里沁凉,可肌肤上头却布着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动人心魄,就连苹素香身为女子,部个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见了,一双眼儿绝不可能从那若隐若现间移开,更不可能分心去观察妙雪的神情变化。
“怎么了?”见今夜又是妙雪与自己同寝,华素香心中既喜还忧,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寝,燕千泽向来对她娇宠已极,即便床笫之间也是极尽温柔,该当不会有什么异常声音扰人春心,忧的却是与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或是真被燕千泽下了什么“毒手”,床笫之间再不见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静悠然,搂抱之间动作火辣,若是她下体多串了根双头龙,闭上眼的华素香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淫贼呢!“今儿……姐姐的淫贼不让姐姐侍夜了吗?还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吗?”嘴上荡起了一丝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让华素香来到自己身边。虽说华素香即便临到睡前还有些矜持,里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将妖娆火辣的体态掩盖住,但两人同床夜话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华素香不只体态健美,体内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对**间事也是需求强旺,这段时间被燕千泽夜夜训练,床笫之间体会更深,怕还真吃不消她。
不过自当日南宫雪仙回山之后,师徒在木马上头谈了好一阵子的心,她虽没把南宫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给燕千泽知道,可避重就轻之间,也透露了些许。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担忧着徒儿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会有什么心里难受的处遗症,燕千泽却似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宫雪仙与华素香藉双头笼行事多问了几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问之下方知那双头龙上头的机关,从曲谷深处将淫媚药物注入二女体内。南宫雪仙己嫁了人,可华素香犹自孀居,那从体内最深处注入的淫药,对她面言也不知会有什么影响?“他……就这样子要求……”
“是吗?”颇有几分注异地看着妙雪的脸蛋,月光之下透着无比娇媚的容颜,透出的表情却颇有几分陌生,是太过纵情**之后透出的春心荡漾吗?华素香不由有些讶然,却又不好问出口。
想来就算是燕千泽这淫贼,也不是金枪不倒的超人,昨夜与楚妃卿就没搞出什么,一夜寂静无声,可那沉寂静寥,却议夜夜旁听的华素香颇有几分出其意外的难受,睡得竟没比前两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儿个素香还是和典静她们到泽天居去好了……毕竟那边需要人手帮忙……”
“啊?嗯……这……这也是……”似是没想到华素香竟会这么说,妙雪有点儿吃惊,但仔细想想也知道华泰香的想法。毕竟与燕千泽同住一个屋檐下,自己与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么夜夜**也只要男女之间喜欢就好,旁人根本没得置喙;但便不论华素香孀居之身,光说到燕千泽的淫邪之名,华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况前面几日午夜梦回间的噪音恼人,便对一般姑娘家咀是难受,更何况巳旷了这么久的华素香,闻之更如魔音穿脑。
至于泽天居的事,只是个理由罢了,叫这理由摆出来,自己身为南宫雪仙师父,也真是无法反驳,“那……明儿一早……我们就准备准备吧……”
“嗯……”听妙雪这么说,华素香原本颇有三分提心吊胆登时平了下来,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泽“毒害”了二十年,对他当真是死心塌地,怎么也没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过数月光阴,若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妙雪真被燕千泽搞的服服贴贴,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离开,华素香为保清白,就难免要姐妹翻脸了,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现在见妙雪并抚阻拦之意,这才放下心来,搂着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