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百般百顺。任他予取予求,声息往往连隔房的自己都听的一清二楚。
本来三姝姐妹情深,每夜一个与燕千泽同房,另一个就和华素香同床夜话,但两边房间便在隔壁,这可就苦了华素香。她虽说对男人不假辞色,可对女人却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难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泽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邻房的自己,还是风月间事本就声响难抑,楚妃卿与他行房之时虽少有呻吟呼叫声,可床榻摇动之声却是瞒不了人,那似有若无的声响,比之极尽放浪的男女之声,虽说较为隐蔽收敛,在隔房听来却是更透着含蓄的诱惑,更不用说当他与妙雪真人床笫交欢之时,那勉强压抑却又压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种种声息。
尤其姐妹们对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泽的床上往往睡了三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轮到楚圮卿一夜,节奏有张有弛,反而使旁听的华素香更加恨得牙痒痒的;若是夜夜旁听,有了心理准备的她最多是习惯性的掩耳不闻,可这样时有时无,反而令她在声息暂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乱起来。
外在的声音已是夜夜恼人,加上华素香本身的因素,当楚妃卿与自己同房之时,虽说婉约淑静如她,对自己的亲密动作无甚抗拒,可邻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却让华泰香欲火大旺,偏不愿对这娇滴滴的妹子动手;而与妙雪真人同床夜话,虽说邻房的声音小的多,但华素香需求难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从哪儿来的那么多花样,弄得华素香神魂颠倒,虽没有双头龙那般深刻**,内里空虚、外头甜蜜的感觉,却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难以压制。
偏偏两女似全没把姐妹问的动手动脚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为,妙雪却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泽对她施的手段全盘转移,往往弄得本该主动的她,到最后却被搞得软绵绵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声。
想到前面几夜的种种,幽谷深处又渐渐酥痒起来,纤指虽是含羞轻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细长,终究远不若**的长处,无论她怎么努力,纤指勾挑间总是差上一段,难以触及酥痒的源头。
一边含羞暗骂自己定力愈来愈差,可华素香芳心却也若明若暗地了解,姐妹们之所以如此,一来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动手就不想扫了兴,二来是被燕千泽那淫贼给带坏了,即便不会红杏出墙,也真不把同性之间**厮磨当成一回事;更多一丝的可能性,却是两女恋奸情热,想藉由声音及**厮磨的带动,诱发自己本能的**,想把自己也拖下水来,成为燕千泽又一个禁峦。
原先以华素香的定力,虽说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对**最是难以抗拒的时候,但心怀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泽此人的性子,燕千泽、楚妃卿与妙雪真人所施的种种手段,对旁女面言或许不过数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将身心全盘奉上任其享用,可华素香总还守得住,不会这么容易就陷落敌手;但也不知为什么,从那日南宫雪仙离开云雾香亭之后,华素香总觉得身子燥热,平日还好,夜深入静、午夜梦回之间,总觉得身体里头肓种对**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体内膨胀着难以平息,说来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这般轻易放下挣扎,跑来庆贺南宫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体内的躁郁难安,住燕千泽的暗施手段之下,却是愈来愈难以压制,否则以华素香对姐妹们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会这般轻易对已为人扫的姐昧们动手,现在却是愈来愈难压抑自己。这样的情况若再继续下去,说不定自己什么时候昏了头,真的会乖乖与燕千泽携手登床,心甘情愿地做出有失妇道之事!
伸手勺着渐凉的水淋洗身子,华素香轻叹了一口气,出了浴桶一边拭擦身子,一边在心中暗下决定,明儿就和徒儿们上泽天居去,怎么也比留在这儿好!
拭净了身上水湿,只幽谷之中却是怎么也抹不干净,毕竟那处的湿润非关洗浴,而是芳心动了之后身体的本能反应,要靠自己干燥下来可真是难哩!咬着牙的华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间擦得都红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渐止。
她穿上了里衣,只觉触及肌肤之处一片柔滑,说不出的舒服,虽说肌肤色泽较深,可若论敏感之处,比之一般冰肌雪肤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华素香自感觉得出这小衣与家中自制的内裳差别所在,一边暗骂这燕千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