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玉手轻抚儿子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傻孩子,妈不是怪责你,只可是妈妈已经多年未有试过┅┅试过,你好像比昨晚又粗大了许多,妈妈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妈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妈的好孩子。知道了吗?”
妈妈袁雪妃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大宝见妈妈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大宝但感蟒头上一阵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巨蟒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甬道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巨蟒尽头直抵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妈妈袁雪妃再溢,大宝知道妈妈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巨蟒轻推慢送起来∶“妈,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妈┅┅好┅┅好多了┅┅但┅┅妈想不到原来你的┅┅这麽大┅┅呀┅┅”妈妈袁雪妃的欲火片刻又被带动上升,的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大宝细意欣赏着可爱妈妈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於是巨蟒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妈,你说想不到这麽大,是否因为宝儿年龄小,因此想不到我的会这麽大吗?”
“呀呀┅┅宝┅┅宝儿┅┅妈┅┅噢┅┅妈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妈┅┅那可以告诉宝儿究竟是甚麽大吗?”
大宝刚还被妈妈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巨蟒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妈妈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妈了┅┅”大宝似有意刁难妈妈,顿将巨蟒沉着不动,只把顶住起劲捻转,直把妈妈袁雪妃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儿┅┅别停┅┅好痒┅┅妈说了┅┅宝儿的┅┅宝儿的大好大┅┅满意了吧┅┅”经过大宝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儿子干妈妈的”都说了出口,妈妈袁雪妃已渐抛下人母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儿,多少仍抱有妈妈辈份的尊严,说话同时带点娇嗲发腻,羞涩地向儿子抛了一下媚眼。
大宝每次看着妈妈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刮到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不住涌出阵阵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巨蟒,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於耳,挟杂妈妈袁雪妃的声由房间散播到这炎都池底溶洞之中炎黄宫殿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母子沉沦洞”里显得份外秽烂漫,妈妈袁雪妃内心深处的熊熊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麽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七寸大巨蟒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儿子┅┅快┅┅好厉害的大儿子┅┅干得妈好┅┅好舒服┅┅”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儿子头上。基於身高与体位关系,儿子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宝儿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儿般张口吃着妈妈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豪乳上那挺凸发涨的,一手紧抓另外一只起劲猛捏。
突然妈妈袁雪妃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後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声浪语:“呀┅┅快┅┅快干┅┅妈妈┅┅妈好舒服┅┅我的亲儿子┅┅┅┅呀┅┅快你的亲妈妈┅┅亲妹妹唷┅┅呜┅┅亲爹┅┅爹爹啊┅┅”一股从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大宝的杂草、,最後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大宝举头察看妈妈後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还未,但体恤到妈妈袁雪妃疲累,也不忍继续免得妈妈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妈妈歇息一会。
大宝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妈妈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正插於妈妈袁雪妃,基於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於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