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妈妈袁雪妃两手搭着大宝双肩,八字形大腿跟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词荡语。
那双因怯於儿子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儿子蟒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儿子,恍惚在怨尤儿子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儿子、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後、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宝儿┅┅我┅┅想要┅┅要插┅┅要宝儿插妈妈的┅┅快┅┅快嘛┅┅”妈妈袁雪妃她认命了,对於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儿子,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儿子的去把她俘虏。
大宝双眼与妈妈袁雪妃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母慈子孝,久别重逢,情意万千,万料不到在这无心插柳的昨晚以来,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又发掘到妈妈风情万种、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
“呜呀┅┅宝儿呀┅┅我的乖儿子┅┅好亲人┅┅妈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麽┅┅求求你┅┅饶过妈吧┅┅妈好想干┅┅妈想被你干┅┅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听到妈妈袁雪妃已几近疯狂的声哀求,大宝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妈妈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泄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无异。大宝何曾得见妈妈这麽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艳妇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妇是自己至尊无上的亲生妈妈了。
大宝细意览赏着妈妈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妈妈,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蟒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於之内。
“噢!轻┅┅轻点┅┅”“妈,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大宝捉挟的问道:“妈,你又叫我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子呀┅┅”妈妈袁雪妃娇媚地向儿子盯上一眼,大宝故意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子怒视着妈妈,臀部慢慢向後退,蟒头就随随地从内吐出愈半,把妈妈袁雪妃吓得以为大宝不喜欢妈妈骂他坏孩子,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於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宝儿是个好孩子┅┅呀┅┅快来┅┅妈┅┅妈想要┅┅”见到妈妈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大宝才满意地展露欢颜:“妈,小时候芳表姐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後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大宝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七寸长的大巨蟒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妈妈袁雪妃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户之内……
“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袁雪妃不料儿子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儿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妈妈的大宝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妈妈:“妈┅┅对┅┅对不起,宝儿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大宝由小到大都没有在父母面前长大,所以从未有见妈妈哭过,岂想到今天竟因自己而弄哭妈妈,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妈妈袁雪妃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妈妈。妈妈袁雪妃回过气来,但见儿子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儿子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体内熊熊欲火和痛楚也被慈爱的母性暂时压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