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无眼,没想到那些姑娘们突然暂停营业了,用北京话来描述,那就是全都歇了**了。我们同时叹气,唯一的区别在于,他们是发自肺腑的,我是装出来的。
我们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车消失在无边的黑暗里。
20
醒来的时候有些头痛,我没放在心上,认为这是宿醉后的正常现象。当我睁开眼观察这个世界的时候,头痛得更厉害了,因为我看见四周的景物在不停的飞。当我确定我此时正在林少车里的时候,已经头痛欲裂。
大奔正稳坐钓鱼台,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林少吵得不可开交。
可惜我一句没听懂,随手将王小风放我大腿上的臭脚推开,拉开窗户准备呼吸新鲜空气。
一开始冷风拂面的感觉很**,反正在座四人绝对没有洗过脸刷过牙的,权当是洗空气浴。但时间长了我明显抵挡不住,缩起了脖子。
大奔头也不回的骂着:“奶奶的,把车窗关上。刚电台里说了,市气温创下历史新低,最高气温才12度。”
我拉上车窗,说:“这么严重?现在才10月中旬。”
大奔没回话,我旁边的王小风却直接回话了,这小子估计被冻醒了,睁开眼第一句话就问:“妈的,我在哪里?”
前排的大奔和林少幸灾乐祸的笑着,既然黑脸已经被他们抢先了,我只能扮红脸,如实的告诉王小风:“你在车里。”
王小风愣了一下,然后问了一个很高深的问题:“可是我为什么在车里?”
这问题难度太大,我无法解答,林少说:“昨儿晚上你们三个睡的跟猪似的,呼噜声那叫一个响啊,搞得我也跟着打瞌睡,开着开着就迷路了,后来索性停车跟你们一起睡了。”
我被林少那猩红的双眼吓了一跳,那模样比他曾经做一夜七次郎的时候还要憔悴。
这时候大奔发话了:“哥们第一个醒过来,看见你们睡得很香,干脆带你们出来兜兜风。没有试过在梦中兜风吧?那就跟梦遗一个道理,很有快感。”
王小风说:“这也算梦遗?那我以前在火车上已经梦遗很多次了。”
林少说:“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梦遗,不过我听见老黎梦呓了。”
我说:“不可能,老子从来不说梦话!”
林少说:“操,你自己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说梦话?”
大奔跟着凑热闹,说:“老黎你别狡辩,我也听见了。”
我大感惶恐,壮着胆子问:“我到底说什么了?”
林少说:“你一直喊着一个叫田甜的姑娘,叫了三十八次。”
我一颗悬吊吊的心放回肚子里,说:“我叫我马子名字你也管得着?”
这时候林少回过头,很正经的说:“可是你喊一个名叫安依可的姑娘,叫了九十九次。”
我说:“你丫大话西游看得太多了。”
林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偏偏这时候王小风凑过来插一腿,对我说:“请问,安依可在你心里到底是个问号句号还是惊叹号?”
大奔发出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笑声,怎料乐极生悲,嘴里突然冒出一声惊呼。
那车很舒服的打了一个冷战,好像刚刚与大自然交配完毕。然后如同所有刚刚射过之后的雄性生物一样,那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少问:“怎么回事?”
大奔说:“怪事,怎么突然熄火了?”
林少说:“不可能,老子这是新车。”
王小风问了一个很欠揍的问题:“是不是没油了?”
林少冷冷回了一句:“你他妈不会看油表啊?”
王小风噤若寒蝉,不再说话。我丝毫没有吸取教训,问:“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
大奔很鄙视的回头看了我一眼,说:“大哥,现在还没到寒冬腊月。”
于是我也不再发话,看着大奔与林少交叉换位,轮流折磨那车。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我和王小风很可能认为他们在玩**。
那车铁了心阳痿到底,丝毫没有雄奇的迹象。
林少问:“怎么办?”
我说:“出去拦一辆车,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