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林少刚拿到驾照,急于表现车技,所以大奔只能郁闷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这便宜了我这门外汉,一个人斜靠在后排舒筋动骨。
大奔为了心理平衡,一口咬定说林少配这老爷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他在车内做运动,和女人一起。
新得驾照的林少不愿意放弃一切可以开车上路的机会,而且刚学会开车的人也显得很大方,倘若能被夸奖一句“真是看不出来你是个新手”,那会产生将近五百公里的动力。
但大奔就丝毫不给林少面子,反其道而行之,常常对林少的车技指指点点,有时候还忍不住伸手去摇方向盘。就这样,车子在校园里走的歪歪斜斜,我坐在后面感觉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一路行去,在惊动了学校保安的同时也惊动了路边一些****。
林少很**包的摇开车窗跟****们打招呼,丝毫不顾寒风刺骨。
一瞬间,车内的空调行同虚设,我和大奔同时拉紧衣领缩起了脖子。林少虽然要风度不要温度,但我和大奔显然还想要命。
终于,在我和大奔的胁迫下林少关上了车窗,前提是大奔不准再对他的车技指手画脚。
在路上,我们遇到了王小风,于是四人同伴同行。
车顺利驶出了学校大门,四平八稳的在街道上前进。
林少提议去郊区公路上兜风,大奔第一个赞成,王小风保持沉默,我坚决反对。跟这俩疯子一起,我随时有性命之忧。
但明显反对无效,少数必须服从多数,于是我提议道:“先吃饭吧,吃完再说。”
车稳稳的在一家餐厅前停下,迎宾小姐穿着旗袍稳稳地站在冷风中,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不止是林少才不要温度。
餐厅内空调开放,十分温暖,杯酒下肚,十分舒服。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等下他们还要开车,酒后驾车危险系数更大,如今最好的办法将俩人灌醉扔在路边。
但林少历经磨练,酒量惊人,我们三人加一起也不是他对手。
渐渐地,我最先喝高了,王小风紧随其后,大奔也开始胡言乱语。
于是左娜娜成为今晚夜话的主题,我们三人共同开导大奔,可惜无果。
无奈之下,林少提议:“妈的,要不然哥几个放纵一次?我请客!”
王小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瞧那模样已经跃跃欲试。
大奔已经醉眼朦胧,没想到思考问题还是那么有条理,说:“老黎去我就去。”
然后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酒醉三分醒,赶紧劝道:“别,至于这样吗?大家都要坚强点,别为了一妞就让自己堕落。”
大奔很是愤怒:“你他妈纯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没有马子,不照样跟我们一样痛苦。”
王小风跟着点头,然后很鄙视的看着我。
林少说:“一句话,去不去,别他妈墨迹!”
我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说:“去就去,操,谁怕谁啊!”
这话马上换来他们仨赞赏的眼神,大奔得寸进尺,冲林少说:“一定要******,不然没意思。”
林少一拍胸脯,说:“没问题。”
大奔和王小风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想为即将出现的未知少女奉献青春。我痛苦莫名,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就这样轻易的**于一个陌生的女人,还不如去找安依可。
这世界很多犯罪现象的诞生就是因为当事人有了当时突然有了犯罪的想法,比如说现在的我们。而我在想起安依可的一刹那,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片刻之后我想起了田甜,矛盾瞬间升级,满脑子的女人演变成满脑子的问号。
林少拨了无数个电话,好像都不通,脸色逐渐变得铁青。
大奔善解人意,问:“是不是没信号?那去门口试试。”
林少铁青的脸突然露出一抹红晕,说:“妈的,今天这些妞都怎么了,一个个全关机!”
王小风保持最后一丝清醒,说:“听说最近在严打,估计是避风头去了。”
林少仰起脖子将桌上的半瓶泸州老窖灌进嘴里,然后重重地将酒瓶杵在桌子上,嘴里骂骂咧咧:“大爷的,真他娘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