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雾气还升腾在无痕岭的上空,直到一缕金黄色的阳光从东边升了起来,均匀地洒落在无痕岭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上,那些雾气才像猫遇到老鼠一般悄然而逝。+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湿漉漉的草地上,走上不一会儿,鞋子便可以全部湿透。
铁大山搀扶着杏儿,小心翼翼:“慢点,杏儿,这地方草密,有的时候会出现蛇。”
“啊—”杏儿大叫一声,急忙扑进铁大山的怀里。
“怎么了?我一说就有蛇了吗?我看看,在哪里?”铁大山以自己常混迹在无痕岭的经验断定,杏儿只不过是听到蛇,有些害怕而已。
“那,不行的话这样吧,我背上你,从这里走出去。”
“那,怎么行?你看你的裤腿和鞋子上全都湿透了,我怎么能让你来背我呢?”
“你走的话,不也是一样湿透了吗?再说,你那么怕蛇,怎么走出去呢,一旦不小心被蛇咬伤,那还不把我心疼死了。”
“去,少贫嘴了,那好吧,先奖励一下!”杏儿说着亲了铁大山一下。
铁大山是因为从没有和女人接过吻还是激动得转不弯来,浑身一股暖流激荡着他的心。
“亲爱的,真乖,让哥心疼死了!”铁大山一把搂过杏儿,抱着杏儿亲吻了起来。
杏儿薄薄的嘴唇在铁大山步步逼近的时候显得红润而微颤,她的眼神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杏儿白皙的脸蛋上显得更加有红润,斜斜的刘海搭落在额头上,紫红色的上衣更显出她肤色的粉嫩,胸部两座秀峰,因为铁大山步步相逼的唇,此刻也微微地起伏着。
那个吻不受控制,来势汹汹,仿佛要夺走一切。两个人毫无缝隙,她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嘴唇的温度,急促的喘息和身体里的起伏,肌肤紧密相贴的触感引起一波又一波的战栗和酥麻。
清醒的时候,她想尽力推开他她,可是她有多大力气,他也用了数倍的力气来拥紧她和吻她,唇舌一寸一寸的深入,属于他人的气息一路攻城略地,辗转吸吮着夺走了她的呼吸和空气,和一切。
杏儿仿佛也迷惑在来自大自然的亲吻里;挣扎时她瞥到周围葱茏一片,再瞥到他浓黑的睫毛和眼睛,意识瞬间全部溃散,力气诡异的消失殆尽;她什么都顾不得了,什么都不再管。数年来积攒下来的所有的理智和冷静统统背弃她,绝尘而去,躲在葱茏的无痕岭,对她时而微笑,时而拥抱,那细微处的颤动和紧紧的拥抱回荡在无痕岭的上空,久久回旋。
她的手此刻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从他的后背挪上去,紧紧攀祝蝴的脖子。她触碰到他颈上的皮肤,滚烫滚烫的,带着一层温韵的湿润和激动。
彼此热烈的回应使他们在无痕岭的那一天更加混乱和不可收拾,谁也不知道最后两个人到底是终于因为窒息而分开还是因为突然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而分开。
还真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果然传了过来,由远及近,好像不是一个人的。
“他妈的,真扫兴!“铁大山似乎意犹未尽,咒骂了一句。
杏儿站了起来,匆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慌乱,那种粘人的眼神游离在她的眉眼之间,分外的妖媚。
“起来吧,好像真的有人走过来了,我预料,不止三个人。”
“谁啊?谁会这么早来无痕岭呢?”
“不知道啊,也许是找你的,也说不准啊。”
“不会啊,谁会来找我呢?”
“就是的话,也休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以前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除非我死。”
“说什么呢?这一辈子,我杏儿绝不会离开无痕岭!离开铁大山!”
“宝贝!真是哥的宝贝!”铁大山抱起杏儿高兴地叫着。
“快点放我下来,那些人过来了。”杏儿好像看到了那帮人。
果然这一帮人超过三个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大概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虽然算不上是多么潮流的人,但绝对不是和无痕岭的那些人可以相提并论的,看样子,是从外面来的。
走在男人两边的是两个女人,白皙的脸蛋,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扑朔迷离的双眼,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