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红色的衣服,那衣服的样式,甚至连衣服的袖口衣领的花纹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发型不一样,一个是直的短发,一个是长的烫卷,两个女人看起来各有千秋,韵味不同。
走在最后面的是两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孩子,留着平头,穿一身白蓝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眼睛发出漆黑而明亮的光泽,两个孩子的打扮似乎没有太大的出入,他们的语言,似懂非懂,好像只有他们彼此能够听得懂,在外人看来,是一串生疏的哇啦哇啦。
“真是一块世外桃源的好地方,山下潺潺流水声,山上树木葱茏,怪石嶙峋,头顶上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掠过,想必这里的人都属于思想封闭之人,我们在传教的过程中,一定要有相当的耐心。”那男的环视周围的一切,随即感叹。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没想到这么个穷山僻壤的地方竟然有这么一块风景秀丽的地盘,我还真是喜欢上这个地方了,要是可以的话,我想留在这里传教,相信神父一定会很理解我的。”直的短发的女子说道。
“是吗?你喜欢这个地方啊?那好,到时候我们走得时候就别跟了。”长的烫卷的女人暧昧地望了望男人,一声唏嘘。
“吆,我怎么忘了啊,原来你打着就是这么个算盘啊,看把你想得美!”
“别吵了,还不够丢人的额,赶快走,别忘了你们都是神的儿女,怎么能这么没有礼数?”那男的呵斥道。
那两个女的看见铁大山和杏儿,忙大声喊叫:“看,快看啊,那男的和那女的在这里干嘛呢,好像在偷情哩。”
“别嚷嚷了,看看你们,就那点出息啊。”男人蹬了一眼。
铁大山看着那男人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面带微笑,带着一种虔诚和沉稳,而跟随在那男人身后的两个女人却指手画脚,叽叽咕咕,那狐媚的眼睛里藏满了挖苦与嘲讽。
“哎呀,原来山清水秀的无痕岭竟然有这样的男人?”
“是啊,是啊,不过,那个女人倒是蛮水灵的哦。”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全然不把铁大山和杏儿放在眼睛里,更让人感到气愤的是这男人的眼光却紧紧地盯着杏儿的胸脯。
“请问,无痕岭共有几户人家,从这里走过去哪条路更近一些呢?年轻人?”男人走到铁大山面前,一股刺鼻的烟味迎面袭来。
“哦,共有五户人家,从这里一直往下走,左拐就行。”铁大山一想起刚才那两个女人讽刺的目光还有这个男人盯着杏儿的贼眉鼠眼,心里便多了一个心眼,把右拐说成了左拐。
“吆,那妞倒是长得不错啊,可惜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你说什么?给老子再说一边?”铁大山像一只发了疯的母狮子,一跃冲到那女人面前。
女人吓得哆嗦成一团,嘴唇干裂,嘟嘟囔囔着。
那男人呼地一下出现在铁大山面前:“怎么了?小子?跟个女人要一般见识吗?”
铁大山哪里会听这个男人的话,一拳打上去,那男的就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给老子再犟一声,老子在无痕岭混了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你们这群无赖加**,”铁大山暴着粗口。
两个女人急忙跑上前,围在那男的周围,抽泣着,哽咽着,其中一个还跪在地上,念叨着什么,好像是求神父帮忙之类的话。
铁大山一阵狂笑,这肆虐的笑声回荡在无痕岭的上空,久久回旋着。
“我靠!还神父?你爹来恐怕都没辙,请你们给老子记住,无痕岭没有神父!无痕岭只有你爹我铁大山!哈哈哈!”
“你,你是地头蛇?”那男人蠕动着嘴唇。
“对,你如果是从城里来的,那你应该清楚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说话,让你那两个骚娘们最好说话留点口德!”
“哥,咱们走吧!反正是外面来的,咱也别把事做绝了。”杏儿拉着铁大山的胳膊说。
“你看啊,咱们啥也没说,那两个女人就一直在嘲讽和戏谑我们,我一直忍着,没想到他们竟然得寸进尺,拿我当病猫看了。”铁大山说。
杏儿不敢再多留一分钟,生怕那帮人再说个什么,铁大山一定会闯下祸端,她恁是把铁大山连推带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