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什么面。
农宇笙好像发现了什么,使劲擦了一下眼睛,确认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出毛病,还好,眼睛没事。
他走了几步,发现河岸上站着一个身穿碎花裙的身材姣好的女子,他不禁犯嘀咕:“这谁家的姑娘呢?望山沟呆了这么多年,怎么都没发现谁家有这么没美的女子?”
杏儿正在河岸上不停地走动,她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走呢?娘和小姨都没了音信,把我一个人撂在这个地方,算怎么回事啊?”
“呀,这是谁家的姑娘呢?我望山沟长了这么大,却还没见过这么标准的女子?”农宇笙的特长就是和女子搭讪的功夫,瞧瞧,这会他又使上了。
杏儿一惊,转过身,阴着脸:“一听就知道是你,阴阳怪气的,没有一点人味。”
农宇笙惊呆了,他不敢相信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位女子竟然是杏儿。一身碎花裙,尤其是上身胸围和肩膀出洁白的网状的花纹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此刻让这个花花公子无不加快了心跳的速度。他真的怀疑:这怎么就可能是死了丈夫,拉扯孩子和照顾婆婆的杏儿呢。
“杏儿妹子,你这是做啥?好些年不见了,你头一句就这么骂我啊”农宇笙抱怨着。
杏儿狠狠地瞪了一眼:“是啊,多年不见,你依旧是那个色心不改的花心大萝卜。”
农宇笙不好意思地笑笑:“呵呵,看妹子说的撒话么,不是我负了你,是我的那个负了你,不能赖我呢。”说着还抓了自己的裤裆一把。
杏儿没有理睬,她突然觉得自己要下地狱了,心里开始埋怨母亲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眼光变得游离了起来。
“没错,是哥当初负了你,对那个王寡妇贼心不死,结果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碎了一片瓦,惊醒了她家的大花狗,那狗东西一叫,我就从墙头上掉了下来,被王寡妇的老公公捉个正着。那王寡妇的婆婆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没想到,这事很快让你知道了,我是没话可讲,只能看你嫁给那个短命鬼。”农宇笙解释。
杏儿伸出手晃了两下,那意思是让他不要说下去了。
“现在,那短命鬼也没有了,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什么小媳妇了,杏儿妹子,就嫁给哥哥吧,哥一定会待你好好的,让你和孩子以后都幸福,成不成啊?”农宇笙几乎是央求。
杏儿扯起嘴角,一阵冷笑:“就你?狗能改得了吃屎吗?哼,还跟了你幸福呢,跟了你跟下地狱有什么不一样?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下地狱。”
农宇笙看着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杏儿,觉得她再怎么用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他都觉得自己是开心的,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的眼里,杏儿比西施还要西施,所以杏儿就是举着刀砍他,估计他都微笑着忍受。
杏儿骂完了农宇笙,正准备起身离开这里,脚底下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腿部摔得生疼生疼的,杏儿捂着膝盖,不断地呻吟着,那呻吟声,在农宇笙的眼里似乎是杏儿的**声,他的裤裆处本能地硬了起来,他捂住自己的裤裆,急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摔到腿了吗?要紧不要紧?哥哥看看。”农宇笙关切地问。
杏儿呲牙裂嘴,好像很疼得样子。杏儿没有回答农宇笙的话,这让农宇笙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觉得杏儿是故意将自己绊倒以施此计来勾引他的,所以,在心理上是他轻视了杏儿。
农宇笙卷起杏儿的裤卷,摸着杏儿发仲的腿部,杏儿不知道是感受到了疼痛还是反感,猛地一缩,将左脚伸了出去,猛地踹了农宇笙一脚,嘴里还骂着:“滚开!看见你就恶心。”
农宇笙面对杏儿的侮辱打骂,没有丝毫的生气和埋怨。他依然对杏儿进行不断地纠缠着,最后索性将腿疼的杏儿扑倒在地,无所顾忌地猛亲吻她,杏儿的手不停地在农宇笙脸上抓挠着,但农宇笙的吻如雨点一样砸落在杏儿的唇上。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杏儿大喊救命,这个时候,大婶拎个篮子和耿芹菜走了过来,大婶看见杏儿被农宇笙压在身下,不住地叫喊着,二话不说,扔掉篮子,抄起一根三尺来长的棍子,冲过去对准农宇笙就是一阵毒打。
农宇笙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也不好多说什么,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哎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