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后,杏花村上的乡亲们又来到山上劳作,看着凋谢的花儿,想起红烟在时的清影飘动,多么动人?看现在,树影晃动古板的树干,人也变得个个无精打采。+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特别是年轻壮汉,看不到红烟那灵气的身影,骚动的劲头没有了。是啊,花谢人走,怎能不叫人失落呢?
山坡上,徐兰兰直起腰擦了把汗,看到红倔头拼命的挥镐刨土,停下手中的活对丈夫张效坤说:“猫蛋他爹,倔哥还真被二婶子说服了。”
“唉,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能上山干活,已经不错了。”
“哼,人倔心眼小,气死也没人心疼。”
“说的轻快,摊到谁头上也想不开呀!”
“也是,一个大姑娘家被打跑了,好说不好听儿。”
“说得对,害得红家走路都躲着人走,怕听到什么闲话。”
“唉,都是烂嘴瞎传惹得祸。其实,红烟侄女有文化,我想没事的。”
“就是,特别是候三家的那位婆娘,说起话来总是没把门的。我想红烟侄女也不会出事,不是说时尚打工吗,找个活干应该不成问题。”
“是啊,但愿如此,别出差错。”
“放心干活吧,不会有事的。”
“干、干……”两人又看了红倔头一眼,接着又劳作起来……
杏花山上,站在田地里的李兆久捶了捶腰,看到狗剩在山坡上放羊叫:“哎哎哎,狗剩兄弟,快叫上几声热闹热闹吧!”
“李哥,你不拧狗头了?”
“不拧狗头了、不拧狗头了!”
二晕子伸着脑袋:“来、来一个,来、来一个!”
人群停下手中的活迎合:“来一个、来一个……”
狗剩清了清嗓门,一扬鞭:“来就来,听好了!”看着揉裆弄怀的李兆久提高嗓门,“山坡耕种累蛮牛,李哥哼嗨地不求,地呀、地不求!”
“该死的狗头,你敢编排我,不想活了?”一举起手中的镐头吓唬狗剩。
“不敢、不敢,我还想活,快放下你手中的镐头吧,别累着你!”人们大笑……
李兆久瞪着摇头晃脑的狗剩,放下手中的镐头吼:“狗头,等着,下山再给你算帐!”
“李哥,你不是说不夯狗头了吗?”
“你敢惹我,不夯你夯谁?”
“夯夯夯,再送给你几句好了。”
“送送送,狗头,快送他几句!”人群笑着。
狗剩摇头晃脑的接逗:“直身李哥不如牛,回家准得磕响头,磕呀、磕响头!”
二晕子作着鬼脸:“磕、磕……”
李兆久瞪着二晕子:“二结巴,磕你的晕脑袋瓜子!”人们笑得前仰后合……
徐兰兰看着气傻的李兆久一撇嘴:“兆久,举着镐头累不累呀?”
“哼!夯在狗头上就不累了!”瞪着狗剩。
“夯呀、夯呀……”狗剩摆着手。
张效坤看着大家笑得开心:“热闹、热闹,真热闹!”
“哈哈哈,狗兄弟快成相声演员了!”刘舒畅也在一边打趣。
“嘿嘿嘿,听我胡咧呗!”
“咧的好、咧的好……”村民们再次笑起……
天外天酒楼走廊里,春香看着小翠慢慢吞吞的挪步催促:“快走、快走,客人马上就到了。”
小翠不屑地一扭身:“到就到呗,烦死人了。”
春香看到老板娘走来,快步走到小翠身边轻轻一拉小翠的衣襟:“哎哎哎,老虎来了。”小翠斜瞥了老板娘一眼,无奈地迈步前走……
转眼到了中午,杏花山上劳作的人们收工回走,红伟看着低头耷拉脑的爹娘劝:“爹、娘,放心吧,我妹子不会出事的,再说她人又机灵,又有学问,不会轻易上当受骗的。”
“唉,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无亲无靠的,娘不放心啊!”红老太哀愁的看着红伟。
“娘,放心吧,妹子有文化,到哪里也用有文化的人。”
“外面那么乱,娘怕呀!”眼泪汪汪。
“怕就别想了,不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