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带着红烟七拐八拐来到一座房前,连哄带骗把她诱进房门。+乡+村+小+说+网 手*机* annas.r
红烟颤颤巍巍进屋一看,里面是一个客厅模样,一排沙发,茶几,中间是一张长桌子,四周房门紧闭,阴深深的,好是吓人。
瘦子让红烟稍等片刻,自己进了一个侧门。一会儿,他走侧门叫红烟:“小姑娘,快进来吧,我们老大叫你。”
红烟边走边看,好大的房子,就是听不到人的说话声,恐惧的很,不会是狼窝吧?
瘦子看到红烟畏畏缩缩催促:“快快快,我们老大等急了。”
红烟走到门前,一把被瘦子拉进屋去。
红烟惊恐的进屋站稳,看到房间光线灰暗,几乎看不清人影。仔细看去,靠近窗户背对着一个人,个子不高,表情沉郁,脖子上似乎还挂着一串珠链子,只见他慢慢转过身,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瘦子哈腰弓背的退出房门关上。
红烟心里一颤感到不好,抖擞退到墙角。那人看着红烟色色一笑:“小姑娘,不要怕。过来、过来,叫我好好的瞧瞧,俊不俊?”
红烟双手抱怀抖擞,可是再也没有退路了。那人开始一步步逼近,她怒视着他责问:“你、你想干什么?”伸手摸了摸红烟的脸蛋,“不要怕,在这里伺候我有吃有喝,比打工强,懂不懂?”红烟侧身向门前躲闪,“不、不要靠近我,别过来,我要喊人了!”那人冷笑,“哈哈哈,这是我的地盘,你喊破嗓子也没用,听话才乖。”
红烟绝望,只有装着胆子大叫:“来人啊!救命啊!”声音沙哑凄凉,在屋里盘旋,无以应答。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人上前抓住红烟的胳膊向铺上一拉,露出狰狞面孔吼:“哼!再不老实动手了!”接着,狠狠的一推红烟,“你给我上去吧!快脱掉衣服,听明白了吗?”
红烟被推到床上畏缩在墙角处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好吗?求求你了?”那人奸笑,“嘿嘿嘿,好一幅楚楚动人的可怜样,放了你没门,做梦去吧!”抽抽嘴角,开始撕扯红烟的衣裤,“好嫩的皮肤,果然是美人胚子,乖一点,很舒服的,不要怕。”
红烟拼命挣扎,又捶又咬,无奈,小胳膊拧不过,一下被他扑到在床上……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红烟终于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心脏几乎崩裂,血水和泪水滚滚流出,天地间一片黑暗。被女人们视为比生命还宝贵的东西瞬间被毁,而那人的面容也深深的烙在她的脑海,恐怕一辈子也挥之不去。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一个世纪吗?那人终于出去了,红烟一动也不能动了。这时,瘦子和另一个男子又走进来,红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水城,“天外天”酒楼包房中,烟雾缭绕,酒气熏人。
春香看到张老板和小翠还在一个劲的喝酒,想起小费提议道:“哎哎哎,张老板,你是喝不过小翠妹的,快叫她陪你跳支舞,歇歇心儿再喝。”
张老板醉眼朦胧的盯着小翠:“对对对,翠小姐,陪我跳支舞吧?”
小翠很不习惯,赶紧拿起麦克风说:“张老板,叫李小姐陪你跳舞,我给你唱支歌好了。”
李小姐快步迎上去,扶着张老板,笑脸盈盈的滑向中央。小翠唱道,“爱你心头口难开……”客人们齐声叫好,“好好好,唱的好!”张老板边跳舞边谜视小翠,“好好好,爱你心头口难开,哈、哈……”
坐在沙发的一名客人站起给小翠送花,笑着说:“翠小姐,唱的真好,送给你一束花,继续唱。”
另一个客人,一手端着一杯酒走到小翠面前敬道:“哎哎哎,光送花不行,还得敬酒,翠小姐,喝了吧。喝下两杯,唱的更动听,兄弟们,对不对呀?”客人们起哄,“对对对,翠小姐是海里,多喝几杯!”小翠接过两杯酒一饮而尽。
这时,春香看到小翠又要接着唱歌,给她使了个眼色说:“哟哟哟,也不能光送花敬酒的呀!”侧身看着张老板,“张老板,这么心疼小翠妹,也该表示表示了吧?”
张老板放慢舞步看了一眼小翠,激情的接道:“表示、表示,这就表示。”边掏钱递给小翠,“唱的不错,唱的不错,这是给你奖励的钱,拿着,不要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