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9 压制作用
搭配食用曲目:
听spotify轮播喜欢上lord huron这团,菸酒嗓、效果音好爱(x)
附上lord huron的strange trails全辑,
特别推荐「the night we met」这首,轮播个十次大概可以听到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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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不自觉的背负谁的期待,为了完成这个使命而活出不像自己的自己,演艺许久,直到观众一个一个离场,直到有天我们终能察觉:自己始终是谁的替代品,才醒悟──
可他不一样。
他是有着手足又像独生的存在,是个在家中几乎不被注意的细小微尘。他从不是被期待的人,却总是期望能获得谁的目光;他挑灯夜读,早许多同龄人读完了艰涩的书籍,只为取得高分受母亲表扬,但他只是不断地被家族利用、被母亲长期精神虐待、被长姊视作空气。
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他的生活简直就像某种让人放弃挣扎,丧失求生意念一心求死的精神病患记录片,得不到母爱的伊底帕斯(注1)最终也会化作忌妒的雅典娜(注2)。
他应也被家族视作麻烦製造者,他的父亲和别的女人跑了,他的母亲对他怀有複杂的情感,而他的长姊是个能和他不扯上关係更好的独善其身者,就怕扫到他的颱风尾倒楣!在庞大邪恶的家族与这两个女人相异的狭缝中努力生存渴着温情的他,却是我所珍视的人──
他曾向我说过,以前发生过不止一次在暗巷被同性友人强暴,后来上法院敲一笔精神赔偿费的事,满不在乎稀鬆平常的语气与神色,却因他突然抽起菸的动作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每当这个时候我所能做的只是拥抱他,尽我全身的力气,狠狠地──
拥抱他。
「吶、b君,在你之前还有个家伙也妄想着能拯救我呢。但那家伙居然白癡到和母亲大人对峙,那家伙现在大概还在吃牢饭吧?真蠢。」透着点欢愉与嘲讽的口吻,像是说着一则有趣的笑话,却又像藉着这不堪的过去指责我不够爱他,不够盲目到、能和他的母亲以及家族上法院对峙。
我大抵上也能猜到这个认为可以令他脱离苦海的男人,是以「诱拐未成年人」、「与未成年人性交罪」等罪名被告上法院的。咳,常人实在很难拯救一个百分之百与你无关的人;明显生活圈不同,再加上他不该被进入的器官又有明显扩张过的痕迹,我猜的没错的话,当时应该是直接抓个现行的,毕竟那个家族实在太庞大了。
他的家族或许只把他看成仙人跳般方便赚钱的工具,被强暴估计也就验一下有没有染病,是个男的也不用担心怀孕;自从他们发现男人比女人好用,尤其是在他们发现这个男孩特别容易吸引其他男性,让他们产生慾望的时候开始,他早已被家族看做饵食。
他们让还未成年的他出席商场聚会结识些竞争对手,逼他诱惑那些家伙令对方不自制地强暴他,而后将之告上法院,又因他超群的智商总能完美装出抵抗的姿态,事后也在谘商体系前「演」得像是真的连续受害,以致不少竞争对手染上丑闻,赔了不少钱。屡屡获利的家族,以及发现他被玷汙后决定放弃他只守住长姐的母亲,他早早就看穿这一切了──
他们只想着趁他还未成年,持续这幺「使用」他。
他对于被性侵其实没有多余的想法,毕竟时间一久他也能用后面排泄的器官习惯异物的入侵,但他心里还是痛苦的,只是个孩子的他还是会排斥没有爱的性交,还是会因着母亲与长姊的漠视受伤。
「我应该很好用吧?你呢?跟我做爽吗?」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完的时候,他的表情不似我以往的床伴,脸上透着点血色的红晕,整个人十分慵懒。
他缓缓抬起下身脱离我那刚刚发洩完微软的性器,他的后穴与我的还牵着一丝黏液,这不知是谁的淫液竟让我觉得异常充实,连带着血液又回冲至下身、挺立起来。他丝毫未见似的只想着起身,随着地心引力影响,射进他体内的白浊色液体顺着他的股侧向下流经大腿,他像是感觉到异样的流动僵住身,就着微微开着腿的姿势,配上高潮后特有的空茫神色,一手很是色情的顺过胯下,沾了些黏液抬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