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了。”
南巧没有想到季伯竟然会如此说,跟昨天晚上苏满树的话如出一辙。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水儿不能嫁给姓唐的?
季水儿看见南巧的时候,南巧正在汤药房里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里的蒲扇一下一下敷衍地摇晃着。
季水儿凑了过来,笑着叫了一声:“满树婶子!”
听到季水儿的叫声,南巧才算是回过神来,跟她挤出了一个笑容,道:“水儿,你过来了。”
“嗯。”季水儿也不嫌弃麻烦,直接坐到了南巧身边,好奇地问她:“昨天的那个小士兵怎么样了?”
南巧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季水儿这是在打听唐启宝热血校园。
因为季伯和苏满树态度,她也不好在季水儿面前说太多唐启宝的事情,只是简单地说了两句,“他睡了一夜,受伤的胳膊有些发肿了,你满树叔已经帮他揉捏过了,他今天没有去训练,在大屋里养伤,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在干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妇人掀了门帘子进来,笑眯眯地告诉季水儿,“水儿,门口有个少年郎正在找你。”
“找我?”季水儿一脸发懵,奇怪地说道:“我在营地中,也不认识什么少年郎啊?”
她一边念叨,一边好奇地就掀开汤药房的帘子走了出去。
南巧起初没太在意,正好看顾的一罐汤药就要好了,她也就先去忙着汤药的事情了。
等她忙完了,忽然想起刚才那位妇人口中的“少年郎”,顿时眉头一皱,心中冒出了一个不妙的念头。
这个特意在这个时候过来找季水儿的少年郎,不会就是唐启宝吧?
南巧越想越觉得那个少年郎就是唐启宝!按照营地中的规矩,以什队为编制白日里都是要到演武场去训练的,这个时候不在训练的少年郎除了唐启宝,根本就不会有别人!
南巧不放心,急忙掀了帘子跟了出去,一眼就看见站在栅栏旁的唐启宝,他对面站着的正是季水儿。
季水儿手里捧着一个木雕的小玩意,看起来很是精致,唐启宝正凑在季水儿身边,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讲着什么。
南巧站在远处,默默地停了脚步。
看着那对笑靥如花的少年郎和小娇娥,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苏满树和季伯不同意两个人在一起呢?
南巧没有打扰他们,只是默默地回了汤药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
季水儿很快就回来了,看起来很是高兴。她看见南巧,想也没想,就把手里的小木雕举到的南巧面前,兴奋地跟她说:“师娘师娘,你看,这个东西好看吗?听说是直接用刻刀刻出来的!”
南巧看着季水儿手里的小木雕,笑了笑,夸赞道:“好看。”
季水儿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南巧身边,跟她说:“师娘,发觉满树叔的那个徒弟好像也不是脑子有病的,看来我昨日是冤枉他了。他见识很广,懂得也多,手也很巧,这个木雕就是他自己刻的,据说是他爹教他的。”
南巧还真是不知道唐启宝竟然还有这种手艺,她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没有耐性又坐不住的小少年。以往,只要一有时间,唐启宝客可都是偷偷溜到山上去四处野的,可从来没有安下心来雕刻木雕的,毕竟他可是一个连写大字都不愿意静下心来写的人。
至于唐启宝的父亲,南巧以前提供苏满树提过,只知道那位曾经是苏满树很亲近的大哥,最后战死沙场,妻子受不住打击,最后随他去了。
想到这里,南巧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唐启宝和季水儿不仅年岁相仿,甚至连境遇都相似。
只可惜两个人无缘
时间都知道。
季水儿好像很喜欢唐启宝送的小木雕,把玩了好久,最后塞进了腰间的小包里,贴身收藏了起来。
晚上回去之后,南巧先去看了唐启宝的伤势,随口问了他关于那个小木雕的事情。
唐启宝顿时就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捂南巧的嘴,急忙说:“师娘师娘,你小声点,别人我师父听见。”
他扑过来的动作有些大,一不小心就扯到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顿时疼的龇牙,就算这样了,他还是不忘去求南巧,“师娘师娘,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