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
唐启宝一向害怕他师父,连嘴都没敢回,就灰溜溜的跑了。
南巧却仰着头,笑着看向苏满树,故意说道:“夫君,您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唐启宝过了年就十五了,我若是像……”
苏满树忽然伸手,捂住了南巧的唇,哭笑不得,“我说过的混账话,你莫要再说出来打趣我了。南巧,你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是不会再放你走的了。”
南巧抬眼去看他,就见他眉间带笑,目光坚定,“谁若是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我定然让他有去无回。”
苏满树这话说的霸道,南巧却听的甜蜜,忍不住唇角上翘,笑了起来,还淘气的用舌头去舔苏满树的掌心,弄得苏满树痒痒的,恨不得将眼前的小姑娘直接抱进怀里,好生揉捏一番。
自然,自控力极其强大的苏满树,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俯身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哄她说:“别闹了,快去洗漱,我们该回去睡觉了。”
虽然营地里的生活条件苛刻,但是苏满树依旧保证让南巧每天都能洗上热水澡。南巧不好意思,悄声的跟苏满树说:“你不要这么麻烦,我看吴嫂子也不是天天能洗澡的,我也可以的反派boss反穿娱乐圈。”
苏满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触手柔软滑腻,让他爱不释手。“你是我媳妇儿,就怎么点爱好,不过就是多烧两桶热水,又不是什么难事,不碍事的。”
南巧拗不过苏满树,也就只能随他去了。
她洗过澡之后,苏满树就去洗漱,顺便帮她收拾洗澡水。他怕她冷,就先让她上了炕,帮她挡上炕上的帘子,告诉她他很快就回来。
南巧披散着头发,坐在炕上,也没有闲着。她打开炕柜,把被褥爆出来,摊开,铺好,又把两个人的枕头并排摆到了一起。
想起昨天晚上两人相拥而眠,发丝相缠,南巧忍不住红了脸,唇角却不自觉的上翘,心中甜甜的,满心满眼都是幸福。
她正抱着枕头发呆,苏满树已经回来了。他跟昨天晚上一样,还是先在帘子外面点了油灯,才脱了鞋子上了炕的。
见南巧坐着发呆,他担心地问道:“是今日去医药局做活累到了?”
南巧没想到,苏满树竟然知道她和吴嫂子去做活计的地方是医药局,看向苏满树的眼神里,带了惊讶。
苏满树伸手捏了捏她细腻滑润的脸颊,笑着反问:“是不是诧异,我是怎么知道的?”
南巧愣了愣,回过神来,急忙追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满树这回毫无收敛的朗声大笑,大掌也从她的脸颊,直接揉上了她的发顶,道:“这种事本就是一打听就知道的,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别人罢了。不过,看样子,季伯是挺疼你的。”
“季伯,疼我?”南巧不解,抓着苏满树手腕,急忙问:“你怎么突然就变了话题?怎么会说道季伯疼我呢?”
苏满树回答她:“我之前带你去季伯那里时,与他随口提了一句,想让他把你安排在他们医药局里。季伯这个人,脾气一向古怪,我还以为他没有办呢,没想到,还真把你要了过去。”
南巧望着苏满树,抿了抿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哪里苏满树随口提了一句啊?肯定是他求着人家季伯的,要把她安排到医药局里,好让她在营地里少受些罪。他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替她早想啊!
南巧心里酸酸的,她忽然发觉自己好没用,就算自己对苏满树说了喜欢他,想要给他做媳妇儿,她竟然也是这么没用,什么都不能为他做,根本就不能回报他的深情。
她伸手去搂苏满树的脖颈,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缓缓开口,声音极小,语气自责:“苏满树,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我好没用的,根本什么都不能为你做……”
她靠过来时,苏满树就已经伸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抱住。他抬手,替她撩了撩头发,柔声笑道:“小小年纪,就为赋新词强说愁,语气这么感伤做什么?什么叫你什么都不能为我做?你是我媳妇儿,我宠着你惯着你,不是应该的吗?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的,乖,别胡思乱想。”
南巧小手搭在他的肩头,耷拉着脑袋,声音越来越小,“我是你媳妇儿,就应该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