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顾言之手指从她敞开的领口钻进去,指腹摩挲着又软又滑的皮肤,然后凑近耳尖暧昧地开口,“我可要惩罚你了。”
尤哩耳畔一痒,赶紧躲开,摇头:“不……我,我要去洗漱!”
“你等等。”她这一闹,顾言之差点儿脱手,搂紧怀中的小人儿,“先回答问题,回答对了就不惩罚了。”
不要不要,尤哩用全身细胞来拒绝。他出的题目不是脑筋急转弯,就是双氧水的用途化学知识,前者因为他聪明,后者是他的专业。
她能答对就怪了,化学渣。
在拒绝声中问题出来了。
“离我们婚礼开始还有多少天。”
哈?听到问题尤哩安静下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六十二天。”
顾言之愣了下,竟然被她说对了,于是说话算话松开手臂,手掌来到的她屁股,拍了拍说:“去吧。”
尤哩兔子似的窜出房间。
顾言之翻过身,看着半开的门,默默笑了。
原来心情是一样的。
——
结婚那天,天空如水洗过般清澈透亮,蓝澄澄的可好看。太阳变成人见人爱的向日葵,人走哪儿照哪儿。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风儿有些喧嚣,把新郎的胸花都吹跑了。
顾言之一路过关斩将,唱歌,跳舞,撒红包,在你推我桑中难免会碰到胸花,最后成功破门时胸花已经摇摇欲坠了。
昨天离开前他曾叮嘱她不要哭,毕竟嫁女儿和娶媳妇终究不一样,最直观的反应是来自女方父母。虽说都是喜事,但是心情总不会一样,一个嫁,一个娶,再明显不过的差别。开心地送女儿出嫁,却在背后偷偷抹泪,这是他们。其中的难过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所以别再掉眼泪增加他们的难过。
原本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新娘是个小哭包,这个时候怎么能错过呢。然而,他看到的是不管周围怎样慌乱,他的新娘穿着白色婚纱,双手交叉放在腿上,最美的姿态;头戴银色皇冠,像一个真正的公主,静静的等候。
红唇像含苞的玫瑰,见他忽然开了,眼睛像月初的明月,弯的那样好看。
顾言之被眼前的画面弄得眼角微湿,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握住她的手,然后听见她问自己:“我很棒吧。”
完成了约定,她没有哭。
顾言之捏了捏掌心的小手,宠溺地笑了笑,顺着她由衷地表扬道:“恩,很棒。”
尤哩挺了挺她的小胸脯,嘴角的弧度弯了又弯,抽出一只手摸着他的耳垂,红着脸说:“这样真像个王子。”
顾言之绷紧身体,慢腾腾地站起来,对着尤哩的嘴亲下去。
旁边的人呆住了。
“喂喂……你这小子……还没到让你亲的时候,快去找鞋!”陈仪撸着袖子冲过来,顾言之没有躲开,老老实实地接了一掌。
尤哩掩嘴偷笑,给他找纸巾,擦嘴。
找到鞋子后,穿上,尤妈说时间到了,顾言之抱起尤哩下楼。刚出楼门,一阵邪风从左侧刮来,他的胸花很容易就掉了。
看到胸花被风卷跑了,尤哩从顾言之怀里跳下来,指着不远处的小红点儿喊:“你的“新郎”跑了。”
顾言之重新拦腰抱起她,笑呵呵道:“你的“新郎”在这儿呢。”两步走到婚车,将她放了进去。
这时有人将胸花捡了回来。
尤哩给他重新戴上。
典礼按时进行,耳边是礼花棒爆破的声音,是尤哩听过最美妙的一次。
主持人问新娘: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最淳朴的誓言,最真实的爱恋。
尤哩看着他的眼睛,眼圈开始发红,回答:“我愿意。”
主持人:给你两秒时间反悔哦。
哈哈哈哈,底下笑声一片。
主持人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