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演的那样,轻轻捅破了窗户纸,凑上眼睛往里看。
屋里的陈设却也简单,只是每一个摆件都干净得令人发指,明明与她的房间布置没有什么差别,可那一床一椅一盏孤灯就是不太一般,平白便添了一股子雅致的仙气……
等等,何来仙气?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那个雾气茫茫的浴桶上。
烟雾袅袅,热气腾腾,幽香撩人。那厮懒洋洋阖着眼,一身湿漉漉,水淋淋,头发却丝毫不乱,与他颈间交错而过,有一些从桶沿垂落在外,像一条长长的墨色瀑布,有一些落入他身前,覆在他匀称却不缺精壮性感的胸腔上,散发着一种罂粟般致命的光芒,比墨九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要精致华美,让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她从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可以生得这般俊。
不仅俊美,就连沐浴,他也那样规矩。双手交叠,仪容整齐,专注得一动不动,衣架上的软缎寝衣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衬着他无情疏冷的面孔,似近,却远,有着根本就不该存在于现实的风华绝代。
墨九有些怀疑,是不是脑抽了。
她像受了某种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往前一步。
可这时,雾气中却传来声音,“薛昉,你是皮子又作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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