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会影响到她的心情进而让测量结果不準确。」待他们全都撤出去之后搬出了血压计,拿出束带绑在我的手臂,将右手伸入仪器,我闭上眼睛。
「120/80,完全正常。」他藏不住惊讶,我睁开双眸,笑了笑,「那幺,我可以回去了吗?」
跟着外面那群聒噪的人直接回到教室,钟声恰恰响起,先跟蒲御蘅挥手道别后进入弦商,拎起书包与装着运动服的袋子,还有那一朵花,各自道了明天见之后,牧谦行坚持要送我回家。
「真的不用好吗?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我们的家完全不顺路?」还记得开学那天放学时分,我俩一出学校大门便是朝完全相反的方向。
牧谦行拿着那朵花,我真怀疑他是想把那当作人质,「亭亭妳就让我跟着,不然如果昏倒在路边被捡尸怎幺办?」他说话的同时我们已经走出校门口。
「你才被捡尸!」我指着他的鼻子骂,牧谦行则倔得直接扯住我的书包让我蹓着他,力气敌不过只好与他拖拖扯扯的缓慢前进,快到家门才猛然想起一件事──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