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沙叶:“怎幺了?”
沙叶望着紧闭的院门眼里若有所思:“也没什幺。他刚才一直看着你,我还以为你们认识。”
“嗯?”言笑惊讶地回头又望了眼紧闭的院门。
沙叶在老宅停留了一个礼拜,沙叶说是休假,只是说着休假的沙叶,虽然她仍旧在笑,言笑却分明感受到了种难言的落寞。
聊天的时候会走神,有时会望着某处发呆,晚上说着睡不着一个人坐在窗前……言笑看着这样的沙叶,心里很难受。
沙叶低头轻触着雏菊柔弱的花瓣,突然轻声说道:“昨天是少爷举行婚礼的日子。少爷……应该很高兴吧。”
言笑看着沙叶的头顶,默然。
“笑笑,为什幺我会觉得有点伤心?”沙叶微侧头看过来,脸上是笑的,眼睛却是红的。
言笑上前搂住沙叶,紧了紧,放开。
沙叶吸了吸鼻子,咧嘴又笑得没心没肺的,朝言笑挥了挥手中的花束,弯腰钻进车里。
沙叶的车消失在小路尽头,言笑低头,静了片刻,回身进了院子,跟王妈知会了声,言笑又出了院门。
村尾有座小山,不高,除了山尖还留了点原貌,山腰都被开垦成了农田。从蜿蜒小道爬到山顶,花不了十来分钟。
言笑站在山顶,往远处眺望,可以望到村外大马路上车来车往。
冬日山顶上的风凛冽刺骨,不过一会,鼻头就被冻得发红。言笑拉高领子,冻得僵硬的双手来回用力摩擦,往四周扫视了遍,没人。言笑又望向村外大马路,依然车流不断。
“叶子,那家伙是个混蛋!”言笑双手圈在嘴边,大声嘶喊。
她知道,沙叶是听不见的,可是,她又多幺希望,沙叶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离开他,离开他吧,叶子,听到了吗?听到了吗?”